容珩淡淡的补刀:“魏君濯权倾朝野,武功高强,还一直在外领兵,这样的人,你父皇怎么有自信能够控制的?”

在容珩看来,用药物控制一个人的心神,是最愚蠢的行为。

能够控制人的丹药,一般来说毒性都很大,食用过多,就会摧残一个人的心智,使其逐渐变成傻子,这样的人做死士或许可以,可是做大将军,如何排兵布阵,领兵打仗?

元朗:“可能,是父皇蠢吧。”

顾澜道:“珩兄你就别补刀了,人家元朗已经很难过了——你觉得魏君濯是怎么摆脱的控制呢?元祯也不像是蠢货啊。”

元朗:“”

容珩冷声道:“抗性。这个词还是你说的,就像卫承渊闭心丹吃多了,也产生了抗药性,就恢复了记忆一样。”

元朗仍旧跪在地上,他听到闭心丹三个字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异样。

“顾小侯爷,你之前,应该也听到了我跟康王的话,我已经没有了魏国的眼线,我只是想求你帮我探查,母后在汴都的情况如何,母后出身名门望族,虽然她比不上谨妃,有魏君濯那样的弟弟做靠山,但也不是魏君濯能轻易触动的”元朗沉声说道。

“父皇放弃了我,皇叔要杀我,燕国则视我如雠敌,我已经失去了自己的国,也没有了家,只想保护好母后,尽一个为人子的本分。”

他咬了咬牙,又说:“我在燕国也有一些眼线,这些人,我愿意交待出来,供你驱使。”

顾澜和容珩对视了一眼,顾小侯爷是无所谓的,容珩也不是见死不救的人。

——主要是元朗也拿出了自己的诚意,他将自己在燕国的眼线告诉他们,意味着,元朗真的什么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