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容五公子乃戴罪之身!怎能做一军监军?”有大臣反对道。
容璟淡淡地说:“那便从即日起,为他恢复皇子之身吧。”
见皇帝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众臣只好连连称是。
容璟低下头,脑海中,是年幼的容珩一闪而过,这是他此生极少的一抹美好回忆。
此刻朝堂之上的众人,还不知道,睿王已经“死”了,但睿王重伤昏迷,生死未卜的消息,经过几日的发酵,还是传遍朝野上下,自然,也传到了睿王府。
有关睿王已经死了的传言,也在京中愈演愈烈。
妙嫣特意挑选了宝怡没有值守的日子,赶到她居住的小院。
她在门口等了一个时辰,才等到刚去王府看完王妃,牵着一匹白马回来的容宝怡。
“宝怡,这马是?”
“刚从东市买的。”
“今日睿王还是没有消息,应该仍旧在昏迷之中,昨天苏子霄在朝中请命去南境,陛下却没有同意,而是让他官复原职,继续做禁军校尉。”妙嫣主动将朝中各种军报告诉她。
“这段时间,多谢公主殿下一直将南境的消息告诉我和母妃。”
宝怡说着,将白马放到一旁,打开大门:“公主进来坐坐吧。”
妙嫣点了点头,跟着宝怡走了进来。
院内的杨柳已经抽枝发芽,春风轻抚,柳枝沙沙作响,像是覆盖了一层嫩绿的薄绒,两只春燕正叼衔着泥,在屋檐下唧唧啾啾的筑巢。
她望着筑巢的春燕,回想起了那日他们庆祝宝怡担任什长,一起在这里包饺子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