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好虎符,英气俏丽的面容显露着坚毅与认真,声音低了几分,带着几分调笑:“王爷放心,不论如何,宝怡一定会保护好阿弟,还有小五婶的安全。”
容珩耳根红了一下,连忙看向小酒,又道:
“若无意外,孤相信澜澜此刻已经想办法逃出了皇宫,所以你回京后可以与孤手下乌鹊楼的人,以及定远侯府的暗堂之人会和小酒,你从此刻开始,要保护好郡主的安全。”
小酒站起身,没有说别的话拒绝,只是对容珩深深的拜了一拜:“属下会将郡主的性命,视作自己的性命。”
容珩抿了抿唇,想起顾澜曾说的警告,语重心长的说:“少说些这种死啊活啊的话,顾澜说过,你越说这些死得越快。”
小酒:“”
“王爷和顾澜的关系真是太好了!”容宝怡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心中的疲惫和紧张一扫而空。
半个时辰很快过去,一行人重新出发,在前面的官道路口,容宝怡和小酒带着十几人走了另一条偏僻小路。
容珩望着容宝怡的背影,脑海里还是她那句“小五婶”,内心久久不能平复。
朝阳初升,融化了路边两侧树木上的积雪,一两点青松枝丫从厚厚的雪层中透出,雪化成水在枝头滴落,马蹄震落了更多积雪,也露出更多翠色。
远处便是牧城。
容珩面色如常,实际上却极其警惕的观察着四周。
如果宋执真的带兵前来,此处就是安排伏兵的最佳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