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京都中的老油子了,怎么可能没听说过当初那位特立独行的奇女子呢!”
王启年哭丧着脸,就差跪下了,特别想大喊一句。
两位祖宗斗法能别牵连他吗?他就只是想好好活着啊!
王启年挎着脸。
“两位大人,当初的事,我就是个小喽啰,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谢硚淡笑不语。
范闲的眼神直勾勾望着王启年,那架势,王启年不说的话怕是今日不得善了了。
“大人,你也知道当初的事封过口了,小的还有妻女!”
范闲冷呵一声。
“说,我倒要看看京都中谁敢动你!”
“是吗?你连自己都护不住怎么说这话!”
谢硚完全不给范闲的面子,缓缓站起身来,绕到王启年身边,王启年正弓着身子,态度也谦卑,就是想求一条活路。
“王启年,你也够聪明吧!或者说能在京都中活下来的就不是蠢人,在我说出范闲的身份时,你就该想清楚的,你早已下不了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