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云蔚讶道:“不错,你竟能想到这些了。”
陶新荷没好意思说自己是自然而然地联想,毕竟新年刚得了新衣,所以想到这个也就想到了以后买衣服的问题,接着一想到这个“贵”字,她就难免又想到了自家以前为了生存伤脑筋的时候,也就顺理成章地想到了这贵出来的部分,估计各家都会从自己的产业里再去找补。
话说到最后,还是“贵”了那些庶人。
陶伯珪轻笑道:“没收‘过布税’就不错了,不然只怕三姐你想穿件新衣得等上两三年,布店还在不在都得两说。”
“朝廷可有说这是短征税还是永征税?”陶云蔚问道。
“还未定。”陶伯璋说。
陶伯珪接道:“我看不好说。”
他虽未明说,但在场人人都听得懂他的意思,这税是否永征,还得看接下来这两三年的情况。
谁又知道皇帝还会不会再来一次?说不定哪天又要修个寺观也未可知。
包括李衍在内的所有人,都没有再说什么。
恰好此时有人来报,说是杜田参和娘子来了。
杜田参,也就是之前举荐陶伯璋出仕的广陵郡田曹参军事,杜熙,杜同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