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意外和变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感到十分不安。
“惜玉,我要你帮我打听清楚,宁安侯到底怎么了。”
“小姐不是说再不关心宁安侯的事?”惜玉撇撇嘴道,“其实,我都打听过了,就是宁安侯府的人,也不知宁安侯到底为什么把自己关在屋里,谁也不愿见。”
“那这些天,你帮我多加留意宁安侯府的动静。”沈嫣不安的心,驱使她弄清楚其中蹊跷。
她对宁安侯的事关注得多了,柏仲就开始嘲笑她,说她说一套做一套,其实还是没出息,放不下那不识好歹的宁安侯。他长着一张不饶人的嘴,话说得极为刻薄,任是沈嫣了解他的脾性,也忍不住反驳他几句。不过,她终究是不会跟他多争论的,她只叫他跟着自己的父亲,多学一学儒家礼仪,提升修养。
几天过去,惜玉终于得到消息:宁安侯终于肯出来见人了,只是因为重伤还未痊愈,他极少到外面走动。
“那前些天,他为什么把自己关在房里连他母亲都不见?”
“小姐,您如何总缠着这个问题不放?”惜玉发笑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恐怕只有宁安侯他自己才知道。”
惜玉的话,自是在理的。沈嫣太想知道这其中原因,太想解除心中疑惑,倒糊涂了。
云卷云舒,日复一日,沈嫣享受着安宁,也便将那疑团,深深埋藏在了心里某个不起眼的角落。然而,宁安侯府内,李承茂向李承启提起了那日是谁去唤了高大夫救他于危难之事。这一提起,让沈嫣的宁静生活,增添了不小的波澜。
九月下旬,天气微凉。这日宁安侯拖着渐渐复原的身体,独自一人,又一次来到了侯府最高的阁楼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