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倾的心倏尔一紧。
又听他笑道:“不过裴文箫倒是可以做到,他在晋阳开的飞鹤居每年的盈利倒是在百万以上。”
晋阳,就是魏国的都城,飞鹤居就是镇国公府的那家酒楼。
姜如倾见他主动提及,心思一动:“那看来并非难以达到,如果,我们将这样的酒楼开个十家,是不是有希望?”
冯涔沉吟片刻:“不可。”
“为何?”
冯涔细细分析道:“如倾,你想啊,京城内的百姓住户的数量是固定的,如果这十家酒楼都开在京城,也只是分流了其他酒家的客源罢了。”
“不可能人人都因为你开了十家酒楼,就都下馆子吃饭。很有可能出现的局面是,一家盈利,九家亏损,恐是这十万到最后就打了水漂。”
姜如倾觉得他说得有理:“那我们每个城市都开一家呢?”
冯涔想了想:“这倒是个法子,但需要的人力心血就多了,恐不是一年就能达成的,很有可能顾得上这座城市,却顾不了那家。”
姜如倾渐渐有些泄气:“那就是没办法了?”
冯涔未语,似也在思索,气氛一时陷入沉默。
如果说酒家是餐食的集汇,衣食住行,那还有衣,住,和行呢?
姜如倾眼神一亮:“涔涔,你听听这样可好?我们买个大一点的楼,隔成一个个诺达的空间,一楼是制衣店,书铺,点心铺子等等,逛累了的人,可以上二楼的酒家吃饭,三楼就装潢成客栈,专门用来休息。”
冯涔点头,也很是兴奋:“也就是说,在这个楼里,就可以实现大家的吃喝玩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