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都安静了, 只剩下她“咚咚”强有力的心跳在作答,她好怕被他听到, 故装镇定:“哦, 我是来看某人禁足的笑话的, 现在看到了, 可以走了。”

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却忘了手已被攥在他的掌间。

裴文箫见她欲往后, 便将她往自己这里往前一拉,另一拿着油纸伞的手掌轻扣她的柳腰, 两人之间的距离比之前更甚。

她几近贴在他的胸膛。

心跳得更厉害了,她觉得他已经听到了她的答案,不然为何他在失笑。

姜如倾被他的低笑, 弄得面色一赧,她有些搞不明白,他们不是已经好几天都未曾说话了么?为何刚一见面就如此亲密, 像是早间刚亲吻完,傍晚就拥抱在一起的恩爱夫妻,那天军营门口的事倒像不曾发生过一般。

他那天离开时明明那么生气……

太近了, 近到都可以感受他的气息在颈侧勾着,她欲往后挪。

“来了还想跑?”他在腰肢的力道收紧,低哑的声音从耳畔传来, “五天了。”

姜如倾微愣了愣, 是五天没见面了, 原来他都数着日子。

这样狠戾的人竟也会像个小媳妇般掰着手指数日子。

她想笑, 抬了抬眸,看他眉目凛厉不再,满目粲然地凝视着她,又想到他在军营门口冷若冰霜的眼神:“你那天对我好凶。”

她本想指责,但话脱出口,竟十分委屈,还添了层撒娇的意味。

裴文箫眸色一顿,微微俯身,陷在她的颈侧,环身拥着她:“对不起倾倾,我错了,吓坏了吧?”

姜如倾挂着雨水的长睫颤了颤,她本以为他会为自己辩解几句,但却上来就这般诚恳地主动道歉,将责任都推倒自己身上,反倒让她有些心虚,毕竟他除了醋意太浓,倒也无他错……

她试探问道:“你那是吃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