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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如倾只听到他在耳畔低语, “我有办法。”

她还未反应过来,这办法是何意,就感觉压迫瞬间笼罩而来, 衾被外的玉足被扣进帐内,那几欲燃烧的火总算是蔓延了。

芙蓉帐幔垂落。

在猫舍的阿愉,偏了偏脑袋, 朝着正院“喵呜”了声, 又睡了过去。

一夜绵长。

外间珠帘拨动之时, 姜如倾缓缓睁开了眼, 天已敞亮。

她偏头看了看,裴文箫已没人。

锦缎衣绸已皆被整齐叠放在床边的木凳上,姜如倾将被衾往上拉高,想到他之前还在深夜帮她清理凤渺宫的湢室,嘴角忍不住上扬,这人有时心细起来,连女子都自行惭秽。

“这么高兴?”被子被陡然拉开,露出了姜如倾毛茸茸的小脑袋,还有清晰可见的笑容。

裴文箫低笑,“看来昨晚很尽兴?”

她羞道:“你怎么还没走啊?小心迟到再挨板子。”

狠戾戾的话,从她口中一说变得软绵。

杏眸莹润,含着湿漉漉的水汽,酡红香肌,馥郁拂面,光看上一眼,就叫人将魂勾了去。

裴文箫倾覆,吻落在她的额间,极轻极柔,“就走。”

话虽如此说,姜如倾看他轻掀被衾,以为他又忙推搡求饶:“别了。”

不敢再造肆。

裴文箫露出满意之色,缓缓从袖中拿出小红罐,“从府医那拿了消肿化瘀的药,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