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是做噩梦了吧,要他去救她,看来以后的睡前故事不能出现新帝和白束。
他掀开衾被,拥住姜如倾,“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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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如倾觉得裴文箫比汤婆子好用得多,他就像个永不熄火的火炉,但却温度适宜,她难得在小日子来的第一夜也能睡个好觉。
除了手酸。
天光大亮,翠鸟已在树上叽叽喳喳。
姜如倾缓缓睁开眼,轮廓完美的俊容映入眸心,不知他看了她多久。
她想抬手捂住他的双眼,却感觉手腕处酸涩,她揉着皓腕,嗔怪道:“都怪你。”
她的声色带着刚起床时的绵软,像在撒娇。
裴文箫握过她的手,替她细细按揉着,笑着应承:“好好,都怪我,都怪我迷惑了夫人。”
???这人的骚话是随时随地都可以呼之欲出的么?
姜如倾面红耳赤,说着就要起床,却被他按下。
“倾倾,”他柔声问道,“你知道我的表字么?”
姜如倾不知道他怎么忽然问起这个,点头说道:“靖之,冯涔告诉过我。”
其实她在那之前就知道。
但她看到他眸中的光忽灭了下,很短的一瞬,又笑言道:“我想也是。”
“怎么?”姜如倾问道。
裴文箫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嗓音邃缓:“没什么,就是听了一晚上的靖之,没有经验,耳朵都听烫了。”
她唤了一晚上他的表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