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继续查,白束到底是谁,会不会是二十年前被大火烧死的那家的小儿……
白束的咽喉被放开,已是五道深勒的红痕,他倒是不甚在意:“舟公子,我的咳喘不是吃古董羹落下的,我也从不食烫物。”
姜如倾现在到还真有些愧疚,虽然裴文箫说他非良善,但他对她,倒还不曾表露过恶意,还帮她改图纸。
今日若非她邀他前来吃个便饭,也不会被裴文箫锁喉。
她歉疚地对白束说道:“对不起啊……”
话音还未落,就听到一声轻斥:“不许和他道歉!”
是裴文箫。
他今世还未曾如此呵斥过她,更何况还是在外人面前,姜如倾竟有些委屈,她也没做错什么啊,酸涩情绪翻涌而上,她怕落泪于人前,放下手中漆盘,小跑了出去。
那盘中有他爱吃的虾仁山药。
裴文箫看了眼,揉了揉眉骨,他定了定要追出去的心,继续凛声问话:“你的喉疾是怎么来的?”
白束呷了口茶:“大火伤了肺。”
室内灯影摇晃。
裴文箫的眸心一顿,“你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