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捂住裴文箫的嘴:“靖之,别……别说了。”
她怕这晚风下也有叫魂的人。
何况这涉及到上一代难涩的秘史,这样堂而皇之的说出来,她也怕被有心人听了去。
“怕了?”裴文箫隔着她的手掌,温吞道。
薄唇轻启,吐息尽数喷洒在她的掌间,像沾了水的羽毛在她的纹路上轻轻扫荡,酥酥麻麻。
姜如倾一阵悸动,忙放下手,“我怕隔墙有耳,你这镇国公明天就要被当众凌迟。”
裴文箫捏了捏她红得滴血的耳垂,轻笑道:“那得是千里耳,这府外围了三层精锐暗卫,不然白束也不可能这么肆无忌惮地与我说这些。”
三层暗卫……这恐怕比她府上的人还多吧,她怎么这两天出府一个都没见到,果然是够暗。
他的额抵在她的耳侧,姜如倾环过他的颈,轻叹了口气:“靖之,累不累啊。”
宽袍滑落至肘弯,藕臂纤纤,带着凉意贴在裴文箫的颈边,附上的那声叮咛软语,迷魂夺魄,哪个男人能受得住这样的温柔乡?
裴文箫未答,食指握着两箸,往门侧凌风一扫,双门阖上。
姜如倾杏眸微张,怔了怔:“干嘛……”
她只是说了句累不累,那人就仿若在应证不累似的,细细密密的吻落得满哪都是。
姜如倾被亲的迷糊,青灰衫袍已被褪至香肩,薄衫下的玉圆被粗粝轻柔碾压过往,看来“累不累”这个词也要划分进禁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