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啐了口血水,哼笑道:“你好蠢!”
姜如倾眼中的傲慢彻底激怒了男人,他再也忍不了这样的讥诮。
狠一扬手,鞭子就挥了出去,邢架都被震荡,姜如倾的素簪被震得掉落在地,她如墨的青丝垂落,整个铁链哗啦啦地响着,姜如倾心中一颤,但却未感觉到疼痛,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颈间的喉结掉落。
那鞭子打在了她的喉间!
姜如倾没想到他真会对她动用刑罚,在鞭子抽过来的瞬间,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从内而外的恐惧,甚至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她能想到皮开肉绽的疼痛,如果不是有这喉结,她今日恐怕要丧身在这了。
喉结扬起了地上的尘土,白束忍不住轻咳,他弯腰拾起了那个柔软的假喉结,指尖握得发白。
白束愣了会,心中的怒气已被惊诧盖过,垂眸看她:“你是女子?!”
姜如倾竟有种畅意感,笑得很开怀:“是啊,所以我说你好蠢!蠢得无可救药!”
白束从未想过他会被一个女人玩弄于掌骨之中,他被她的笑恨得牙痒,但再扬鞭时,心中却有了异常的顾忌。
她的笑像淬了毒的花,但眸底却含着水雾,就那般直视着他,他竟疯了,想去沾染上她的毒液。
他从未见过这样胆大无畏的女人,敢在这充满惨叫的地牢里肆意大笑,他心里的欲念疯长,想看她求饶会是什么样。
白束冷笑着来到姜如倾的面前,抬起她的下巴:“女人?那不就更好办,待会你哭的时候,不就会乖乖告诉我羊脂白玉扇的下落了?”
姜如倾寒声喝道:“白束,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