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束握住她腰间的绦带:“一男一女,你说我想干嘛?”
“你敢!”姜如倾的声色略略发颤,“靖之不会放过你!”
白束看到了她眸底的恐惧,原来她也是会怕的,他兴致变得更浓:“我连小王爷都敢冒认,谋权篡位都不怕,你说我敢不敢?”
女子双眸含水,咬着唇更显楚楚动人,他心中暗忖,这般绝色,难怪裴文箫会成为裙钗之臣。
邢架因为姜如倾的发颤在不住地抖动,白束拿着鞭子,轻挑她的衣襟:“怕了?那就老老实实地交代玉扇下落!”
他从未与女子靠得如此近过,甚至还能闻到她清淡的冷香,不由得让他想起在马车上,他们讨论工图的清晨,那是他这么多年来的第一次心安,此时握着鞭子的手竟不自觉地发麻,他向来自持,自认为没有人能摧毁他十几年来苦心经营的局,但他在这一瞬间,不得不承认,他对她心软了。
他除了想要那个皇位,还想要她,他要她为他臣服。
外衫已落至香肩。
姜如倾发着抖,脸色苍白,那些铁链摩擦着地上发出金属的尖锐声,如同她体内叫嚣的恶魔想找个出口逃窜,唯一能发声的喉咙被血腥覆盖,她费了好大的力气,全数吐在白束的脸上。
白束往后退了两步,月白袖袍抹着一脸的血。
姜如倾哑着声道:“我从前敬你是君子,还请你吃饭,送你所作之画,即便你说要谋反,我也觉得无甚,新帝昏庸,成王败寇,好男儿想要什么就正大光明地去做,可我竟没想到你会用这些阴损手段!白束,你真让我感到恶心!”
她的斥骂中是历历可辨的憎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