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重活一世,知道委曲求全并不能带来圆满。
白俊书顿了顿:“如倾谢谢你,你不用觉得我委屈,不知为何,可能是靖安侯府欠他的太多了吧,只有呆在他的身边,我才能感到心安。”
他就是小王爷冯涔,现在正半卧在马车上,眼尾的风流在睡颜中不显,反倒看上去是一派清儒。
姜如倾了然,没点破她这份心思,打趣笑道:“那真是可惜顾公子了,我第一眼看到他时,觉得还差我们家靖之三分,但听完你们俩的对话后,方觉郎艳独绝,世无其二,他在我心里的地位陡然上升了好几个台阶。”
“哦?上升了几个台阶?”隐在暗处的裴大人开了口,“是三个么?”
这醋坛子是说翻就翻。
马车在舟府门前停下,俊书也察觉到了空气中的剑拔弩张,酸味浓浓,忙将冯涔扛下了车,转而就不见踪影。
姜如倾也赶紧跟着就要下去,却被裴文箫抓住裙裾的云袖,一把拽了回来,不由分说地按坐在他的修腿上。
马车内的壁灯已暗了下去,但两人之间的气息却涌了上来。
车室内浮动旖旎。
裴大人轻捏着她雪白如凝脂般的后颈,闻着从她体内溢出的暗香,丝丝缕缕勾着他,要将她在此凌乱。
裴文箫近她几许,贴耳低语,如蛊的声色传来:“说说,他怎么就在你心里了?”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