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皆是摇头失语。
白俊书对裴文箫解释道:“拿到供词后,顾景非得送我回来,我拗不过他,为了不让周围的人起疑,就遂了他的意,当时也不知你去宫内救倾倾了,想着你和小王爷看到我出京兆府,应该就会自己回来了。”
裴文箫将供词塞进袖内,揉了揉眉心,“你们先休息,我去将他带回来。”
冯涔定是听了他说的不要动,且周围又那么多伺机而动的死士,他定是在原地一动不动……
白俊书拉住他,“靖之,你去大理寺,我去找他。”
裴文箫就要往前走,说道:“你不知道他藏身在何处,太过冒险,还是我去比较好。”
两人推诿之际,一辆马车在舟宅门前停下。
灯火幽幽。
顾景从车内走了下来,看到裴文箫和俊书的拉扯,饶是向来冷漠的面上也浮现了层诧异:“裴大人?”
裴文箫见他来了,自是不可能当着他的面离开,淡说道:“顾侍郎。”
又转向另一侧,看到姜如倾,更是讶然:“你不是昨日飞鹤居那吃醉酒疯子的姐姐?”
刚刚送俊书回来时,他只顾着看俊书了,没看着周围的宅落,现又抬头一看,上书“舟宅”两字,酣畅大气,顾景理了理思绪,再次看向姜如倾:“你就是此前租下西南关街那块地的舟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