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从刑房被裴文箫救出的女子,白束更是因她,现在还卧病在榻。
姜如倾见瞒不下去,反正她今日下午已和老夫人白涟表明了身份,也不怕多一人知道了,便大大方方地承认:“是,我是舟公子,也是大齐的五公主——姜如倾,现在俊书住我府上,顾公子还有何事?”
顾景咂舌,他还来不及消化这女子的身份,但听她这么一问,方想起返回来的目的,忙将手中的鎏金锦盒递给俊书:“刚刚忘了给你了,这是我在五年前就打好的手镯,希望你能喜欢。”
那锦盒上绣着仙鹤,盒是五瓣梨花式,盖面镶嵌鎏金,极其考究,光是布料颜色搭配,就得花费不少时日,用心程度不言而喻。
饶是姜如倾见过不少好东西,也不得不称赞这锦盒的秀丽,足以可以想到这里面装着的手镯是如何的别致了。
俊书将锦盒推了回去:“阿景,我们的定亲就已经随白鹭五年前的死一起消散了,你不必对我再如此好,抱歉,今夜利用了你,个中原委我日后再同你解释。”
顾景摇了摇头,苦笑道:“俊书,不用和我道歉,你我之间谈不上利用,我自愿帮你的。你当了我一晚的意中人,赐了我一夜的好梦,是我该感谢你。”
她都不知道,他今晚是多开心,看着她和他并肩走在地牢内,看她认真聆听锁环的匠心之处,他那时竟有种错觉,俊书这五年仿若未曾离开过。
他想到了什么:“昨日那疯子是不是也住在这里?”
现下想来,昨日那人来飞鹤居三番两次来搅局,恐是有意为之,为了俊书而来。
顾景有什么不好的念头稍纵即逝,他来不及去抓,但心头已是怦怦直跳,说不出的慌张,“俊书,你是我未过门的妻,虽说裴大人是你表弟,但你总在这里住着也不好,我这些年攒了不少余钱,明日我便去城东买一处小宅子,你若不想让他人得知你的下落,那宅子就添一两个家丁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