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管家看了眼李鹤安逃跑的样子,以为这两小夫夫在闹别扭,笑着扶着翁多起来,“您在这儿睡了一夜,忘了?”
翁多站起身,看清了自己所处的环境,点点头,“想起来了。”
“您还没退烧,”姜管家扶着他进房间,“我让佣人给您送早饭上来,等会让医生来看一看。”
“不用麻烦医生了,”翁多躺在床上,“我再吃点药就行。”
姜管家给他倒好水放好药,又让佣人送了早饭,弯腰在翁多耳边说了什么,翁多嗯嗯着,等房间安静下来后,他睁开眼。
昨晚的梦让他记忆犹新,真实到好像是真的,就是因为太真实了,醒过来之后翁多心里无限的落寞,从美梦中醒来,面对与梦截然相反的现实。
让翁多并不愿意去面对。
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那样轻柔的触感,太真切了,可惜,再真也只是一场梦。
翁多拿上床头柜的药吃下去,闭起眼睛酝酿睡衣,他还想再回到梦里,还想再遇到李鹤安。
如果这次再梦到,他一定要好好的亲吻李鹤安。
睡着很容易,翁多也确实做梦了,梦了很多,梦里全都是他自己,他在奔跑,在寻找,世界之大,只有他自己。
他找不到李鹤安,找不到任何一个人。
再醒过来眼前一片黑,翁多吓得坐了起来,伸手打开灯,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浑身是汗。
他冲出房间,三楼安安静静的。
“鹤安。”翁多喊着,他敲响李鹤安的房门,“砰砰砰!”
梦里找不到李鹤安的空就让他分不清现在是不是还在梦里。
他没闻到李鹤安的信息素,转而又去了书房,翁多用力敲着门,“鹤安你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