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抵不过晕眩和困意,他支撑不住,轻轻说道,“鹤安,你以后多来我梦里好不好,像今晚这样……”
说着,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李鹤安感觉到他的呼吸再次粗重绵长起来。
他停下抚摸着后脑勺的手,收起手心抓住一把头发,圆滚滚的脑袋,又硬又粗的发丝,似乎是在印证着翁多的倔强。
腿被翁多压的发麻发酸,李鹤安没去推开翁多。
他发烧了,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不跟他计较。
李鹤安如此安慰自己。
早上李鹤安是被姜管家上楼的声音吵醒,他皱着眉看了眼依旧抱着自己腰肢趴在他腿上睡着的翁多,他的腿好像麻到失去知觉了。
“少…”姜管家要喊他,李鹤安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姜管家把翁多从他身上扶下去。
看着他两这副亲密的样子,姜管家笑着将翁多从他腿上移开。
“靠在墙上。”李鹤安说。
“啊?”姜管家怔愣,“墙上?”
“嗯,”李鹤安揉了揉自己的腿,“别告诉他。”
姜管家让翁多靠在墙上,可惜翁多睡的沉,他一松手,翁多就往一边滑过去,弯着腰在揉腿的李鹤安下意识伸出手去接。
没接到,里他最近的姜管家接到了。
“喊少夫人起来回屋睡吧,”姜管家伸手摸了摸翁多的额头,“好像还有些烫。”
“嗯?”翁多嘴里哼了一声,悠悠转醒。
李鹤安却迅速遥控着轮椅转身回了房间,生怕翁多醒过来看见他。
“姜管家。”翁多眯着眼,“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