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alpha呢。”
翁多沉默良久,说,“也没有了。”
曹严心疼的无以复加,说不出来话。
翁多却又笑了,“我能自己签字…我可以自己签字的吧?”
“嗯。”曹严压下喉咙的不舒服,“只要你意识清醒,可以的。”
“清醒,”翁多说,“我非常清醒。”
说着翁多还挥了挥手,以表示自己不但清醒还灵活,露出了手腕上的伤口。
伤口护士已经帮他换过药,曹严也看过,是什么伤他也清楚。
“为什么要咬自己。”曹严问。
翁多顿住,看了看自己的手腕,笑容渐渐敛去,他好奇的反问道,“曹医生,你也是alpha,如果你在易感期时,和你契合率百分百的正在发·情的oga共处一室,你能…忍住吗?”
就当这里面的其中一项满足了,正常的alpha都不会忍得住。
曹严同样也是,他说,“不能。”
“是啊…不能。”翁多偏头看向窗外,可是李鹤安能,他像一条狗一样祈求着李鹤安的标记,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推开也要死乞白赖的缠上去,李鹤安忍住了,或许后面是真的忍不住,可李鹤安宁愿自伤也不愿意碰他,那一下下刺向李鹤安伤口上的碎片,无疑是刺在翁多心上。
他又怎么能不让自己死死咬住不动,又怎么敢让李鹤安再伤害他自己。
翁多话没说完,曹严已经猜到了,结果摆在了眼前,翁多的alpha忍住了,翁多变成了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