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走了。”
宴柏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出去厨房给李寒声做些吃的。
宴柏打开空空的冰箱,只剩一包碎了的方便面和几个鸡蛋。天色已晚,李寒声家又偏远,外卖过了点,宴柏不可能再让李寒声一个人待在这种地方。只能烧了水煮了一碗方便面,把鸡蛋都加了进去。
李寒声没有胃口,嘴角又肿的不行。宴柏耐心的一根一根的喂他吃,李寒声吃了两口面和半个蛋清就摇摇头,示意自己吃不进去了。
宴柏也没强求,放下碗,坐在床上将李寒声轻轻拥在怀里,没有说话。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才能躲开。”李寒声靠在宴柏的肩头,目光游离,轻声的问着。
宴柏任李寒声靠着自己,双拳紧攥,手臂上青筋已经爆了起来。
这是宴柏第二次想弄死一个人。
那天晚上,李寒声靠在宴柏的肩头,突然间有很多话想说,他从没同任何人说过的话。
他轻声和宴柏说着他倍感耻辱的家庭,他的难堪不甘,和那些从不为人知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