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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柏什么话都没说,只是静静的听着,偶尔低头吻吻他的眼睛。

直到李寒声忍不住困倦在他的肩膀上睡着,宴柏才低头看着怀里的人,手指拨弄人柔软的刘海,漆黑的瞳孔里是满满的心疼和痛苦。

他的小男朋友那么倔,这回肯对他说出来有多么不容易?可宴柏宁愿从未听过。如果可以,他希望把这些痛苦都自己承受了。

第二天早上李寒声情绪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冷静,脸却肿的十分厉害,完全出不了门。

宴柏让宋风冒充李寒声的长辈请一周假。宋风也就这时候有用,生了副大叔的“磁性嗓”,从前逃课他们就常常用宋风来解决危机。宴柏自己也和导员请了一周假,他现在什么也不想做,他要照顾李寒声。

宴柏会做的家务十分有限,这天去超市买了一堆东西提回来,做饭就犯了难。他只会一些基础的东西,煮个面炒个蛋没问题,可是再高级一点的就完全没辙。

宴柏叼着烟,骨骼分明的手指拔弄着手机,照着里面的菜谱煮着鸡汤,煮好后只喝一口就吐了出来。和他印象中的鲜美味道完全不同,这鸡腥的很,可做别的又已经来不及。

李寒声见状十分无奈,带着伤去做了几样菜,清炒芦笋、拌胡萝卜丝、松仁玉米,还蒸了一大锅米饭。

宴柏吃第一顿的时候还觉的新鲜,这是他小男朋友的心意,可连吃了两天后就想骂人了。

他是绝对是肉食主义者,再这么吃下去就成兔子了。而且李寒声虽然伤不太重总归也是要养养的,订餐不干净,可天天吃这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