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言站稳,侧头看向眼神慌张不已的人,深邃的目光平静安宁,没有说话。
“良言,你别和粟景辰好,那丫不是什么好人,你想想惊雷干的都是什么生意,他们家的人能有什么好人!”
“与你无关。”
“什么?”
“铭鹿,柏哥说的不错,兄弟间也要有尺度。谢谢你的关心,但你不能当着我的面侮辱我的伴侣。”
“……你说什么?你叫他什么?良言!你他妈疯了是不是?啊?你是不是疯了?你他妈不说你爱我吗?还是你根本就是想让我给你们让位演的戏?”
良言没有说话,眼中再无当初看他时深厚浓郁的情意,缓缓开口“你总是这样,伤人的话可以不加思索的说出来。”
“我不是……”
“柏哥欠了人情让你有试镜的机会,你刚才怎么对他说话的?景辰撤了对你的雪藏,舆论怎么猜忌他的?你还是一样,永远只能看到你自己受伤,永远只有你的疼是疼。”
“……”
“我喜欢你这事不用为难,如你所说,我犯贱的。柏哥拿你当挚友兄弟,容忍你放肆也应该的。但景辰没有义务容忍你无端的攻击和莫须有的指控,如果你认为别人在被你伤害后都要包容你而不能够反抗,就大错特错了。你不是孩子了,不能一直这样天真。”
“……良言。”周铭鹿震惊的看着良言。
“铭鹿,我祝福你。你比我聪明,或许会做到我做不到的事情。好好去追你喜欢的人,别再来和我闹脾气了,好吗?”良言露出一抹浅笑,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
在他眼里,周铭鹿就是个被惯坏了的孩子,想当世界的中心,得不到偏爱就要闹脾气,他习惯性的去包容他,但他真的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