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柏哥,你该吃饭了。”良言见周铭鹿不再说话,侧头对一直一言不发看着自己的宴柏说道。
“恩。”
两人都没有再看周铭鹿,转身走下露台回家。
推开家门,粟景辰猛的看向他们,双眼通红死死的盯着良言。
“怎么还在生气?”良言无奈,刚送走一个祖宗,这祖宗怎么又不高兴了?
“你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粟景辰手里拿着良言的检验报告,冲过来抖着。
他刚刚气的想要咬人,又不忍心咬良言,只能像个小白狗一样坐在沙发上咬抱枕出气,结果滚来滚去的时候不小心碰掉良言放在茶几上的一堆卷宗,去拾的时候一下子看见了夹在其中的化验单。
“……”
“宴哥知道这事吗?”粟景辰见良言一言不发,眼睛通红的转向宴柏。
宴柏本来沉重的心情,被粟景辰猛的一问有些尴尬。
“所以宴哥知道。那周铭鹿呢?他也知道?你准备瞒我多久?”
“我出去买个烟,你们聊。”
宴柏被这气氛弄的尴尬不已,实在坐不住,找了个借口出去透个气。而且他刚才突然想起陆煦的小姨就是空军医院首屈一指的泌尿科专家,虽然他不想打扰陆煦,但事关良言,顾不得那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