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种不好的预感,自己可能快发情了。
身体愈发燥热,下体也隐隐有些出水。到家后,他急忙把冰箱打开,找出抑制剂,快速打了进去。一颗悬着的心突然放下,他换上睡衣准备睡觉,打算不知不觉的度过发情期。
只不过,他打得太急,没有注意到抑制剂盒子上的保质期只到今年3月,而现在已经是8月了。
宿淮本打算今天结束后跟路辞树一起回临江戏,正好每个月“做戏”的时间快到了,省的后面再跑一趟。
但路辞树午饭后应酬了一会就说自己有事要先走,宿淮心以为他还在跟自己置气,他点点头表示知道了。随后,他又让人在山庄的甜品店里订了个小蛋糕,打算应酬完带过去。
晚上九点,应酬结束,宿淮又给他发了几条消息,但都石沉大海。
小气鬼,脾气跟小孩儿似的。宿淮在心里骂他。
然后提上小蛋糕赔罪去了。
他到临江戏的时候不过晚上10点,屋子里一片漆黑。
这么晚了没在家?
不会又是……
他把小蛋糕放在门口的柜子上,唐突的去了路辞树的房间。
打开房门,路辞树躺在床上,他走过去把床头灯打开。那人睡着之后呼吸依然急促,脸颊绯红。
发烧了?
他把手放在路辞树额头上,果然烫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