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一次知道路眠很敏感,每亲一下,路眠就会颤抖一下,不止是被吻过的地方会颤抖,路眠全身都会带起反应,像只蜷缩在大灰狼身下柔弱可怜的小兔子。让谢稚忍不住想要再欺负他。
谢稚盯着路眠逐渐涣散的双眸,在与路眠的对视间,启唇含住了路眠无名指的一小截指关节,牙齿抵住关节处,舌头从唇内吐出,由指腹舔到掌指关节处,舌尖在缝隙处轻轻一扫。
路眠的手指下意识蜷缩,指甲刮过谢稚的舌头,羞得他迅速撤离。没有想象中的阻隔,谢稚轻易就放他离开。
拉扯的过程中,带出的谢稚的口水粘在他的手指上,黏腻湿滑,让路眠面红耳赤。
路眠想要将它们擦在衣服上,可又担心谢稚又会哭着认为他讨厌他。他手足无措,睁着圆润的杏眼,求救般看向谢稚。
谢稚心头一跳,路眠的许诺就像一个魔咒,让他失了往日的冷静与克制。面对路眠这幅从未见过的软弱样子,他只想更加发狠的欺负路眠,想听到路眠哭泣,想听到路眠求饶。
被内心的欲/望驱使,谢稚重新抓起路眠的手,另只手掰开了他的嘴巴。
在路眠无措的目光中,强势地将路眠那根被他舔过的手指塞入路眠的口中。
路眠瞪大双眼,嘴巴半张着,任由谢稚控制着他的手指,模仿重复着谢稚刚才做过的动作。
谢稚扯唇轻笑,着迷般看着路眠。他在心中唾骂自己,又在心中可怜路眠。
为什么要向一个已经陷入泥沼中的混蛋寻求帮助呢?这个混蛋非但不会帮你,还会将你一起拉入泥沼。
白色制服上衣在路眠没什么作用的挣扎中卷了一半上去,一截细瘦白皙的腰暴露在谢稚的眼前。路眠出了不少汗,谢稚猜测他大概是紧张的,密布的汗水随着路眠不停的颤抖往下滚落,一些滴到了地板上,还有一些顺着肌肉纹理滑进了肚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