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稚忍不住吞咽口水,只觉得路眠哪哪都是可爱的。
如果他现在舔走那些汗水的话,路眠肯定会觉得他是个十足的变态。
谢稚逼着自己转移视线,眼睛下意识往路眠的腿上瞄去。
遇见路眠后,路眠在不知不觉中似乎治好了他腿控的毛病,他跟路眠在一起,重心不是先放在路眠的腿上了。可当他将视线落在路眠腿上时,强烈的反应依旧难以克制。
短裙遮不住路眠的膝盖,路眠听话地穿上了他特地撕开了好几个破洞的白袜,瓷白的皮肤快要跟白色丝袜融为一体,从破开的洞中飘出了淡淡的独属于路眠的香味。骨肉匀停的双腿紧紧贴着地板,这双完美的腿被他牵制在了他的身下,没有人可以觊觎,只有他可以。
失神间,谢稚听到路眠带着哭腔的低吟,他的呼吸加重,放在路眠唇边的手沾上了一片湿滑,察觉路眠喘不过气了,他终于恋恋不舍地松开了路眠的手。
呼吸到新鲜空气,路眠迫不及待张大嘴巴狠狠喘气,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看不清谢稚现在是什么表情,可一向警惕的他察觉到了危险。
路眠眨落眼泪,感觉到两只脚腕被谢稚抓住,他被迫屈起膝盖,两个膝盖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小腿又被迫地夹住了谢稚的腰。
“谢稚?”路眠的声音很轻,他眨了眨不断涌出泪水的眼睛,视线依旧模糊。
他看不清谢稚的脸,心底涌起一丝恐慌,他用仅剩的一点力气抬起手,在空中胡乱挥舞。
卑鄙就卑鄙,变态就变态吧,他在路眠眼里,或许早就是个卑鄙又可耻的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