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与池父的安排,池桥松没话说。
说起来池父今年才三十八岁,连中年人都算不上,正处于一生中最年轻力壮的时期。
池桥松不打算跟池父抢班夺权,这个家还是交给池父来掌舵,自己好偷得浮生半日闲,种田习武看书攒肥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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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讲武堂,去档案室转一圈。
丁灿军和另外两名新学员,正在擦拭桌椅和书架。
“大师兄。”
见到池桥松进来,三名学员都停下工作,一一向他问好。
“嗯,你们忙你们的。”池桥松挥手。
这三人都是最近安排进来勤工俭学的,其中丁灿军是池桥松塞进来,另外两人是其他老师塞过来的。
丁灿军是阿红婶家的儿子。
阿红婶跟池母是好姐妹,所以池母时常叮嘱池桥松,多照顾丁灿军。
“灿军,你有日子没回去了吧,阿红婶昨天才来我家,跟我妈讲讲话,看样子是想你了。”池桥松端起桌上茶杯。
杯里已经泡好了茶水,这是丁灿军泡的。
小伙子十五岁,跟着孔宏才修炼《疯牛大力拳》,练武非常刻苦,悟性也不错,拳法进步速度在班里能排到前几名。
不过阿红婶家穷,没钱买补品。
池桥松将他塞来勤工俭学,也仅仅能让他吃饱肚子。
“我先不回去了,松哥,我答应孔老师,每天帮他整理宿舍,他泡浴剩下的药水,可以让我泡一会。”
“唔,不错嘛,孔老师很看重你。”
“嘿嘿。”丁灿军抓了抓后脑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好好努力。”
“嗯,我会的,松哥!”
“去忙吧。”
池桥松看着丁灿军勤奋细致擦拭桌椅的背影,觉得池家村送来的这些学员中,丁灿军应该能练出来。
孔宏才泡浴剩下的药水,选择留给他,显然是好看他。
不过也难说,去年孔宏才泡浴剩下的药水,也给了一名看好的学员,结果这名学员今年还在埋头苦练《疯牛大力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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