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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吱腿上有伤,被佟虎直接背回了佟家。

打了一盆清水放在床边的面盆架上,佟虎翻出止血化瘀的药膏丢给凌吱,“自己弄,我去给你二娘递个话,近日你住在我家。”

“啊?”凌吱满脸问号地脱下棉靴放在一旁,眼巴巴瞅着佟虎,“为什么啊?”

“那个锦衣卫是oga,放走的淫/贼也是,或者说这个案子根本就是雨露期的oga在作祟,你回去住可能会有危险。”

佟虎没什么表情,他知道这些话听起来荒诞无稽,深说浅说都像精神有问题,所以干脆不问不说,他也懒得磨嘴皮子。

昨晚模糊的杀/人梦,加上河边尸首的视觉冲击,选择性封闭的记忆被强行打开,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附身的孤魂。

死了就是死了,他穿越到这里比被当成牲口圈养的那十一年好太多,日子简单舒心,不妄求其它。

“虎子哥我跟你说话呢!”

问了两遍“什么噶”佟虎都没应,凌吱将浸过水的软布啪叽甩到丢魂的脸上,“想什么呢你,这么出神?”

佟虎接住顺脸滑落的湿布,反手还施彼身的砸向凌吱面门,挑着下巴问,“你刚说什么了?”

佟虎比凌吱力气不知大出多少倍,直接把凌吱拍倒在床,溅出的水渍弄湿了凌吱衣领,凌吱用袖口抹了抹脸,不高兴地句句拉长音,“问你什么噶呢,作祟又是什么意思?还有那个雨露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