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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虎向来不惯着凌吱,压根没把那点火气看在眼里,自顾自倒了碗水润嗓子。

“oga是性别,雨露期和求偶期差不多,到了雨露期的oga既没有抑制剂干扰,又没有可以临时标记他的alpha,只能向强壮的普通男性下手,以缓解熬人的情/热。”

佟虎不知道这么说凌吱能听懂多少,他上辈子还没到上生/理课的年纪就嗝屁了,对这方面知识相当匮乏。

但当时监管他的厉呈是成年oga,所以他见过抑制剂长什么样,有针剂、药剂,还有花里胡哨的阻隔贴。

“依你所言,我是不是可以将alpha理解为相对强壮的性别?”凌吱端着湿布追问,“假使淫/贼是到了雨露期的oga,那跪你的原因……你是alpha?”

凌吱了解佟虎,佟虎不是信口胡说的人,oga他确实没听过,但求偶他知道。

以前靖顺巷有条大黑狗,开春时嗲人得很,没过两天被不知哪里跑来的小花狗勾搭走,再也没回来过。

佟虎也会被勾搭走吗?那他岂不是就没有保护伞了?凌吱面露愁容。他以为佟虎娶媳妇、生儿子都会在靖顺巷,哪成想会凭空跳出oga跟他争……

佟虎见凌吱陷入沉思,接过凌吱手里的软布重新过了遍水,“这会儿大概晟都城内的oga都盯上我了,一些等级高的oga极有可能会对你下手取而代之,比如刚刚那位大人。”

“什,什么?”凌吱一听好好的脑袋突然面临搬家,后脖颈的绒毛尽数炸了起来,“他对我下得着手吗?我又不是oga,他求偶求出花来也跟我没关系啊!”

“要怪只能怪晟都城alpha太少,如果alpha和oga的数量达到平衡,就不会接连出现迷/奸案。”佟虎替凌吱擦拭完伤口周围的血渍,将药膏涂在秃噜皮的膝盖上。

“那怎么办?”凌吱龇牙咧嘴地吹了吹自己的腿,“我总不能天天和你在街头卖炊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