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厉嗤笑着落坐床尾,“公子之所以从狂躁状态安静下来,是受我信息素安抚的结果,醒来也与你无关,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眼瞅着汪厉骚臭的脏屁/股坐上佟虎的床,凌吱气得眼珠子倏地晕出双影来,舔着牙根不服道:“汪大人惯会说笑,你那信息素要是真好使,虎子哥早就醒了!”
左手悄摸探进被褥搭在佟虎手腕,凌吱转着眼珠子,移开右手将伤口露给佟三看,“伤口好疼,佟伯伯帮我叫个郎中吧。我打包票,您回来虎子哥就醒了。”
即使衣裳色深,也看得出洇湿部分是血,佟三平时鸡都不敢杀一只,瞬间慌得语不成句:“你这孩子怎么弄成……”
“佟伯伯,你快去吧。”凌吱眼泪汪汪地抢白,手撑着床板咳得撕心裂肺。
佟三“唉”了一声,忙里忙慌跑出屋。
支走佟虎亲爹,凌吱解开缠在右手的碍事绷带,扬鞭催马般一记耳光招呼到了佟虎脸上,烟嗓呜嗷吼道:“佟虎你他娘的再不醒oga就要吃人了!”
黏稠血浆像被拍碎的浆果溅得佟虎满脸,就连收在一旁的罗帏都没幸免于难。
汪厉被凌吱反人类的操作,惊得灵魂出窍——
体力不支的施暴者身子一歪,一头扎进佟虎胸骨,全然未见沉睡的眉梢动了下。
软拳捣蒜似的垂向佟虎肚子,凌吱骂骂咧咧地告状:“你招来的破oga凶你爹你都不管,以后再自诩为大孝子,我都瞧不起你!”
“娘了个屎的!你不是说老子归你管吗?老子坟头都快长草,长草了,你娘的连个屁都放不,放不出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