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跑完聊聊天喝杯咖啡就是舒畅。”胡哲放下杯子舒畅道。
难怪穿了运动装,原来是去晨跑了。
程韶音将空杯子收拾走,坐回来谈正事。
“昨天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闹事那几个人没伤人,砸的东西算下来也就两三千。”
任禹回想起最晚的场景,好像确实只有一些灯和一些空酒瓶。
果然是虚张声势。
“他们可能没想到我会报警,所以昨天他们被带到局子的时候撂了狠话,说我这酒吧是别想开了。”程韶音有些无奈道。
任禹好奇问道:“都报警了多少也会拘留几天吧,他们还敢再砸场子?”
“这群人的老大,有钱,进了局子也能搞出来,这次是胡哲接的案,所以他们动用不了关系。”程韶音说道。
胡哲点头附和道:“没错,并且他们老大讲义气,凡事他的兄弟们,只要受了委屈,他都会拿钱让他们去出气。”
任禹好奇了:“拿钱出气?”
“对。”程韶音举例道:“比如在我的酒吧旁边再开两个酒吧,然后价钱压的比我低,然后再找些老太太们每天搬个小板凳往我酒吧门口一坐,聊天嗑瓜子。”
任禹有些好笑:“那他们大哥还真是财粗气大。”
胡哲悠悠来一句:“你老板也有钱着呢,就是他的钱不愿意花在这种地方都去养弟弟了,酒吧也是为他弟开的。”
原来是个弟控。
任禹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他一个学生每天工作那么点时间都有那么高的工资了,怕是因为对方根本不在乎酒吧的盈利。
“真不行就把酒吧转让了。”程韶音若有所思道,“开个酒吧从开始到现在光闹事的都有四五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