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拿着行李走的时候我就在跟前,说是火车票和机票卖光了,要乘大巴去隔壁枫市坐飞机。”
“也就刚走不到俩小时吧。”
这是那个雪天,他听老太太说的最后一句话。
半小时后,他从出租车上下来,疯了一般冲进人潮汹涌的车站,狂奔到售票处。售票员却告诉他,去枫市的大巴车在他来之前的半小时已经发车了。
后来,他买票追去了枫市,甚至去了枫市的机场,大海捞针,一无所获。
那天他站在偌大的机场大厅,听着飞往菱北的航班播报,突然就清醒了过来。
就算见到陆霄远,他又能说什么呢?他还有什么资格出现在陆霄远面前呢?
……
“小容,你是还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吗?你要是再啃下去,这手指头可就该报废了。”
容鹤闻言,只觉手指一痛,倒吸一口凉气,茫然地对上林导笑呵呵的脸。指尖那颗被他用牙咬出来的鲜红血珠瞬间把他拉回现实。
林导手上拿着剧本,正在给容鹤和蒋甚讲戏。他也没怪容鹤走神,从助理手中拿过纸巾道:“赶紧拿纸擦擦,准备好了咱们就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