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如海闻言,挥刀的动作一顿,红着眼睛看向他:“楚公子为何阻拦老夫?!”
楚熹年慢慢收回手,睨了眼那女子微凸的小腹:“金大人,此女子已经身怀有孕,很可能是你金家的血脉,不如查清再做定论。”
“当啷——”
金大人闻言顿时如遭雷击,手中刀也落了地,他踉跄着后退,又被众人搀扶住。亲生独苗苗死了,凶手却怀了他金家唯一的血脉,这件事落谁身上都接受不了。
楚熹年对别人家的伦理闹剧没兴趣,见案子已经查清,便拉着谢镜渊一同出了府,谁曾想还没上马车,广平郡王便追了上来。
“楚兄留步!”
谢镜渊冷眼旁观,总觉得广平郡王是不是有断袖之癖,看见谁都喜欢亲亲热热的拉着手。例如现在,又拉着楚熹年不放。
广平小郡王是专程来致谢的:“今日多亏楚兄查明真相,否则小王只怕难以收场,日后若得空闲,定要多多来往才是。”
昌王、平王等陆陆续续出来,见状都有些暗自后悔。楚熹年今日这一出,算是将两家的人情都占尽了。不仅替小郡王找回了古画,还替金家独子查明了冤屈,早知如此,他们便该提前示好的。
“郡王客气,改日一定登门拜访。”
楚熹年不着痕迹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正准备上马车,然而就在这时,一名鹅黄衫子的贵女忽然掀起轿帘,唤了他一声,楚熹年下意识抬眼,一个绣花荷包却不偏不倚砸进了他怀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