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俩当真是都是闷葫芦吧。
席延这般想着,往小区洋楼方向回去,身体不自觉发热,还以为是袁医生的话,听着像搞传销的喊口号,导致他情绪也跟着亢奋。
然而。
烈日当头的道路,席延走着,脱下外套搭在手肘,又连续几回扯了扯衣领,好似对过于炎热的天气也感到浮躁。
可他分明不是这般性格的人。
席延走到门外,愈发感觉到不对劲,身体燥热,过于猛烈的情绪
淹没了他,立在门外,迟迟不肯往家里去。
屋檐下的aha有半边身子隐没在黑暗中。
他极力克制的呼吸,不停膨胀,额角已青筋凸显,右边手肘平撑着墙面,身体里像有什么激素在飙升,左右着他的理智。
该不会
他是进入aha的易感期了
这个想法一经出现,像烟花在脑海里瞬间炸开,席延身体僵住,耳鸣厉害,难以忍耐的热度蔓延到身体每寸肌肤。
嗡嗡。
外套口袋里的手机偏在这时发来消息。
席延喘着气息,脖子上已是红得吓人,空出手看消息,发来消息的人只会是沈季钰,与他相隔着屋里屋外的他的oga。
线条回到哪了
线条今天还挺热,小郑刚点了顿下午茶,估计也快送到了。
而这条消息之前。
正是席延跟袁彬见面不久,特地报备的消息,说自己在走回来的路上了。
“”
当下已是进退两难。
席延握着手机,敲下的文字像乱码,自成年以来,因他信息素的缺陷,从未经历过自发性易感期,除了酒店那一回,这
完全是他的初次易感期。
怎么非得在这个时候。
他和沈季钰即将独处,而对方是怀孕了的oga,身为aha的他,完全不敢想会做出多么可怕的事情。
理智告诉他要找借口离开,可偏偏,他身上也没有抑制剂,上哪儿都不安全。
席延单手撑在墙面,喘息起来,握着的手机从掌心滑落,啪嗒一声,掉到地上砸坏了。
高大挺拔的aha从未这般狼狈过,盯着正前方的门铃,内心煎熬,最终还是费劲地抬手摁了下去。
“叮咚”
门铃响起。
沈季钰坐在客厅,本想玩全息游戏的,却早一步收到秘书的消息,打算先等下午茶餐点。
听到声响的他心想外卖员来得还挺快。
起了身,踱着拖鞋走去,脚步慢悠悠的,开了门,冷淡的神情却骤然一变。
只因外边站着的aha,摇摇欲坠地倚在门边,脸色潮红,低眸投来视线,整个人都散发着危险至极的压迫感。
任谁看了都自觉毫无抗拒能力的那种。
沈季钰的喉结滑动了下“”
他本能畏惧,却也义无反顾地往前,迎上他,嘴唇贴上那滚烫的颈侧,像他以往安抚自己那般也安抚他。
而后。
沈季钰才像在哄大狗狗似的,抱住他,嗓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意。
“易感期吗”
漂亮的oga气息被勾得乱了,强行镇定,亲向那覆着热的脖颈,理智不及头脑的冲动,咽了咽唾沫,“不怕。”
“我、帮你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