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一辆快捷小电车停在洋楼外。
外卖配送员下车,提着高级餐厅的下午茶餐点盒,走近大门,脚下忽然慢了下来。
怎么地面上会有一台摔碎了的手机
配送员帮忙拾起来,提着餐品,实在空不出手,手肘顶到门铃,叮咚几声,也没听到有人答复。
“”
他感到奇怪,再一看工作手机,竟发现几分钟前收到订餐人的临时备注,让他放在门边的收纳柜子上就好。
配送员将餐品连同手机放上去,拍了张照,点击确认送达,转身开着小车车离开。
一门之隔。
外边的动静远去,家中的喘息声却仿佛天崩地裂,沈季钰背靠着墙,席延低头埋向他的肩膀,被他一下下地抚摸后颈。
这应该是席延的初次自发性易感期。
沈季钰心想,跟在酒店那回不同,发热期的他散发出极浓的oga信息素,将腺体残缺的aha勾出了易感期。
那次,他俩确实乱来,而这一回,沈季钰的状态没那么糟糕。
他偏了偏眼眸,透过红透了的耳廓,瞧出席延隐忍得难受至极,像蓄势待发的野兽,抑制不住的喘息声,伴随着深深吸气的动静。
易感期的aha在找寻他信息素的味道。
相比起来。
沈季钰冷静得多,哪怕也被aha的易感期牵着鼻子走,但他能把席延带走,不再杵在玄关这儿,否则又来个外卖员能把他吓第二次。
一路算得上是跌跌撞撞。
席延的体格太健壮,个子似乎又拔高了两厘米,相当不配合,沈季钰费尽力气才把他弄到了沙发上。
在重力作用下。
席延的半边身子倒在沙发上,身下柔软,可oga离他远了些距离,这让易感期的他相当焦急、不安,追上去,抱着沈季钰的后腰往身前带。
扑通
沈季钰感受到aha投怀送抱的举动,心尖狠狠地颤了一下,顺着方向,与他共同倒向沙发,压出凹陷。
“小心。”
他哪还记得不久前,自己正是坐在沙发上,说的那些不会乱来的话。
但比起此刻。
他的aha进入易感期,浑身不舒服,那副难受的样子落在眼中,本能地舍不得让他这么痛苦。
席延像是处于一种缺氧的状态。
他的意识混沌,身体却异常敏感,怀里的家伙身子又香又软,让他潜意识里忍不住黏着对方。
可理智总是一阵阵的,每当席延循着香味,薄唇靠近白皙的脖颈,快要做些坏事时,脑子里又响起了其他声音。
他怀孕了。
我会伤害到他的。
席延在欲望和理智之间,来回拉扯,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却又觉醒了人类的意识,不
肯违背意愿冲撞牢笼。
“钰哥”
席延浑身过热,想进浴室冲个冷水澡,吐出气息,“我想要抑制剂。”
沈季钰在他怀里弹了一下“什么”
席延难以动弹,转瞬间,嗅到的岩桂花味信息素,浓烈至极,直冲进他的鼻腔。
“”
席延被那股好闻的气味,激起了鸡皮疙瘩,用力地抓着沙发,皱成一团,理智似乎到达了崩溃的边缘。
“离我远一些吧。”
席延的声音着实暗哑,抬手罩在眼睛上,不敢去看沈季钰的表情。
可沈季钰偏坐在他腰身上,俯下身,让自己的信息素气味,环绕着aha的周身,见不得他非得这般忍耐。
“你都这么难受了,”沈季钰屏住了呼吸,“我不是说了会帮你吗。”
说完这话。
他抬手拂过那只遮眼的手掌,让席延看着他,往下游走,抚摸aha的脸,又烫又热得厉害“去浴室里解决”
席延想说不要再开玩笑了。
可他竟说不出口,身体的本能已然压过了理智,在自我挣扎的两分钟内,沈季钰起身去了浴室,给浴缸放了温水。
他心跳过速,怕这种天洗冷水两人都会感冒,更怕影响到肚子里的崽崽。
可刚转过身。
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外的席延,一股入侵的压迫感直面而来,沈季钰下意识后退,喉结上下滑动,直直地坐往了浴缸边沿。
“钰哥。”
席延热得难受至极,身体往外冒着铺天盖地的蒸汽,嗓子发紧得厉害,“你、还是不要靠近我。”
沈季钰已经能过滤这些废话了。
他不动如山,而席延的动作如他所想,往浴缸的方向迈步走来,狼狈又可怜,赤脚踩进了浴缸,整个人往水里的钻。
太热了。
这应该他能想到最佳的降温办法。
沈季钰实在头疼,阳光洒入窗户的浴室里,逐渐灌满了热气,氤氲未散。
席延抱着双臂,靠在
浴缸里,衬衣和裤子也跟着湿透了,忽然,散发着好闻信息素的oga靠过来,用纤长手指解开了他的纽扣。
一粒。
两粒。
从上而下地继续着,动作很慢,aha掀起眼皮,见他也是脸红耳赤的模样,却莫名透着沉静的清冷感。
“我说过会帮你。”
沈季钰低下脸,在席延的耳垂亲了一口,似乎也很委屈,“为什么总想着推开我”
席延偏过脸,隐忍不言,英俊的脸染上难乎为情的脸色。
沈季钰的嘴唇挪向脸庞,“啵”地亲上一口,再次开口问道“真的不想要我亲你”
席延似是痛苦又折磨地闭上眼。
沈季钰不停撩动,帮他卸下沉甸甸的衣服,随手一扔,落在地上发出啪嗒的动静。
那动静仿佛成了导火索,刺激到了席延,他猛地睁眼,下巴被禁锢住,对上沈季钰近在咫尺的脸。
随后。
那家伙的嘴唇覆上来,如山雨欲来的亲吻,不带一丝章法。
oga的气息也乱,带着霸道又固执的亲吻,嘴唇不由分说地贴着他的,碾着他的,前身已然伏在他的身上。
席延残余的理智仍在,被迫仰着脸,任凭亲吻放肆,却怕伤着oga的身子,一动也不敢多动。
“唔。”
沈季钰亲得用力,还将aha滚烫的手掌,往自己身上带,像要将纯洁无污的心脏献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