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睡,”宋观穹撑着脸,一副要夜谈的架势,“这一次,遥儿想办什么样的”
“我也不知道,阿霁想要什么样的”
宋观穹真就跟她描绘了起来,只可惜和他们有关系的人很少,师祖过世了,师妹又不能请来,但事无巨细他都已经设想好,从吉日吉时、婚服找哪家绣楼,小到宴席
“你家中出事,我们在江南无亲无故,婚事却冷清不得,就请故居的街坊四邻过来,份子钱也不须出了,让他们吃一天酒席,给咱们添份热闹”
夏诉霜听他描绘起成亲都要准备些什么,有什么寓意,不禁也向往了起来。
“这么多事,你怎么都知道呀”
“我想娶你已经很久了。”
师父宋观穹在心里默默喊了一声。
夏诉霜疑惑,“我们不是已经成亲”
“我指的是,就我们两个人,在江南亲手置办咱们的婚礼。”
这样啊,她叹息了一声,“我家中无人,没有高堂,国公和大夫人会去见礼吗”
抚着她背的手一顿,宋观穹道“建京的婚礼已经让他们见过礼,这次去江南,是为重修坟茔,让你父母看一看我们夫妻。”
原来如此,夏诉霜也觉得不好劳烦二老特意跑到江南去,她失忆之后还未见过阿霁的父母,两个人成个亲还自在一点。
“等北庭的事结束了,咱们就下江南”
“对。”
宋观穹不着急回京,也不怕自己的“丑事”被皇帝知道,他只要能办事,越出格,皇帝越满意。
夏诉霜怀着对婚礼的期待,正要睡去,可枕边的夫君已经翘起船头,指腹轻碾她的唇,意犹未尽地问“说了”
夏诉霜无奈睁眼,夫君正看着她,眼睛幽暗地迸着火星,她被这眼神烫了一下,念头一下旖旎了起来,脸红问他“做什么”
身子被他拉得更近,夫君在她耳边问“遥儿,要不咱们先提早晓一下洞房花烛的事”
“阿霁唔”
不给她拒
绝的机会,宋观穹吻住她,舌儿打着转儿,不让她理智思考。
起初,夏诉霜还以为与从前无异,随着呼吸涌伏,她发髻散下,夏诉霜也在主动亲吻着宋观穹。
软糯的唇不时嘬一下,又分开,格外痴缠。
宋观穹将她唇瓣吻得嫣红,唇不再到脸侧去,寝衣已去,他亲到她满饱的桃顶尖儿,夏诉霜忽觉呼吸变得困难,她想起晋王府时,他嘴里的糖块儿,现在那糖换成了自己的。
珍珠含旋在口中,夏诉霜抚着他的头发。
宋观穹从底到尖儿都吻尝过,唇抿、轻啃,无所不为,感觉从雪软一路火烧在她的喉咙,让夏诉霜张嘴,却出不了声,眼神朦胧。
身躯似要幻化成扭曲的蛇尾,要翻身避开,又舍不得
“阿霁”喊他,又不知道让他做什么。
“喜欢我这样”他问。
夏诉霜不答话,只哼哼。
见师父已经迷醉,欣然不知天地了,宋观穹一面吃,一面探她妙谷,夏诉霜身子一抖,俄而躲开,轻骂他。
但宋观穹已经知道了,她被亲得坠露潺潺。
阿霁那只手猝不及防在夏诉霜脑中浮现,修长漂亮,带着薄茧,此刻看不到,也知他从她明泉之中勾起丝丝坠露。
“遥儿已经好了。”耳边气音是掩不住的意起。
继而,贴上来的是他骇人的炙杵,软隙让知觉更敏锐,知道那是什么样,夏诉霜又怕又想试试,偏头闭上眼睛,任他施为。
宋观穹等这一天不知多久,一刻没有耽误,沉气躬身,软隙门开,将炙杵送了去。
“唔”
夏诉霜骤然发疼,她想错了,这一步根本不如前头。
“不行,停,阿霁,我还不行”
她后悔了。
可对宋观穹来说,这就是最紧要的,让凶悍暂时杵在里头,他闭上眼睛忍了一会儿,抑下末梢狂舞的蠢动,才去抱紧了她,哄道“莫慌,松展一下,遥儿乖。”
夏诉霜从没见他眉头皱成这样,好像比她难受。
挨着疼,她说道“阿霁,要不算啊”
她眼泪流下。
被撞了一下。
夏诉霜打他。
怎么能算了,宋观穹不满,“遥儿可知,夫君等了多久”
夏诉霜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只有宋观穹知道自己的不甘心,客院那夜,本以为之后她会愿意跟自己在一起,往后必是夜夜与他相眠,谁料生生耽误了这么久。
如今终于又到了这步,夏诉霜由不得自己。
她被夫君的阳货钉着,被他摆得侧卧,膝上搭着他的手,推开
宋观穹错身跪着,在她膣处抟出了水迹咕搅地响,认真拓开那又是烫窄又是挤涩的妙谷。
“阿霁”夏诉霜哽塞。
“别怕,真润,遥儿受得住。”
她眼泪不知怎的滑落,求道“再慢,慢”
可事与愿违,逐渐顺畅之后,宋观穹再不收着,于夏诉霜而言,却是山翻海覆,如面崖巅的疾风迅雨,除了抱紧他,抓紧他,无依无靠。
宋观穹眼睛发热,腰摆出了残影,只送得师父声不成句,他已彻底失去了分寸,只知道执拗、反复跟她讨要。
夏诉霜被煎熬着理智,怎么也不能让他休下,又惊又怕,又有一些陌生战栗在显露爪牙
一切都在聚积,如茶注盏,到了杯沿也没住手,直至
“嗯呃啊”他喉咙吼出一声。
熔岩决堤,渧浪排空,宋观穹骤止,忽有天光灼目,潸然泪下之感,静止良久,慢慢倒在她身边。
夏诉霜同他一样,在陌生但震撼的空茫之后,久久回不过神儿来,感觉到人躺下了,恨得转头咬他。
可宋观穹才没多久,又搂上她,将阳货借着润儿又送埋而进。
“呃够了”
“不够,遥儿再让我一次。”他还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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