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姜辞镜自己吃了剩下的粥,“今早上有个会,推了,怕你醒了找不到我要闹。等会儿还是要去公司一趟。”
“你怎么说的我那么不讲道理。”
“是我的问题。”姜辞镜说“我应该多一些时间陪你。”
“”姜岁连忙说“你还是去忙吧,哥,忙点好,忙点你才能挣钱给我花。”
要是姜辞镜天天这样折腾他,他会散架的。
姜辞镜看出他在想什么,也没有戳穿,摸了摸他的头发,道“那我先去公司”
“嗯嗯。”姜岁埋在被子里,乖巧道“哥哥再见。”
因为太乖,又被姜辞镜按在枕头上亲的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送走了姜辞镜这尊瘟神,姜岁又睡了个回笼觉,再次醒来都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他慢吞吞的下床,洗漱的时候看见镜子里自己脖子上全是红痕,撩开裤腿一看,腿上也青青紫紫红红一片,就连腿根都有。
“”死变态。
姜岁郁闷的穿了件半高领的长袖,这才下楼。
今天柳渔的朋友们来家里打麻将,热闹的很,姜岁进厨房拿饮料的时候正好被其中一个阿姨看见了,对方热情的不行“哎呀,岁岁,阿姨真是好久没看见你了。”
“方阿姨好。”姜岁礼貌问好。
“睡到这会儿才起来,你的胃还要不要了”柳渔嗔怪道“真是该让你哥好好管教你了”
姜岁“妈你还是先管教管教姜辞镜吧。”
柳渔笑了一声,“看看你嘴上都能挂油壶了,怎么啦,跟哥哥吵架了”
姜岁觉得她要是知道了姜辞镜昨晚干什么了,可能会气的当场进医院,道“没有。”
“柳姐真是好福气,”方阿姨笑眯眯的说“这三个儿子,各个优秀。”
“哪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只是不说而已。”
方阿姨“你家几个孩子的品性如何我还不知道吗”她拉住姜岁的手道“岁岁,还记得你依依姐吗她呀最近终于知道回国了,一直也没谈个对象,我和她爸都要急死了,你知不知道辞镜是什么打算我看两个孩子年岁相仿,
没准儿”
难怪这么热情,原来是想他去说媒。
“我不知道他什么打算。”姜岁叼着果汁吸管,“方阿姨您直接问他比较好。”
“要是问他能有结果,阿姨也就不麻烦你了。”方阿姨叹气道,“他总是说自己心思都放在事业上,没有成家的打算岁岁啊,你说辞镜是不是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啊”
姜岁一顿,而后轻轻嗯了声,“有了。”
方阿姨惊讶道“我随口一说,竟然还真有了是哪家的千金啊”
姜岁含糊其辞“就就长得很漂亮,又聪明,嗯哪哪儿都很好。”
方阿姨也没纠缠,只是叹口气,“好吧,看来是我问的太晚了。”
柳渔却狐疑“岁岁,你哥哪儿去认识这么好一个姑娘”
姜岁“反正就是有,不信你自己问他去。”
说完就一步一瘸的上楼了。
“”柳渔轻啧,“这孩子。”
姜岁趴在床上给元屿发消息,告诉他姜辞镜会帮他,元屿追问为什么,姜岁当然不可能告诉他,随口敷衍姜辞镜可能是要行善积德,他自己打了会儿游戏,吃
过晚饭后姜辞镜也还没回来,倒是谢燕至敲了敲他的门,少年脸色淡淡,“今天不学习”
“谢老师,今天想请假。”姜岁恹恹的说,“学习也应该劳逸结合。”
谢燕至慢慢走进来,忽然伸出两根手指勾住姜岁的衣领往下拉了拉,姜岁一愣,他都忘了自己脖子上还有没消退的痕迹,“你干什么”
看见那些红痕,谢燕至眸光微暗,“你跟姜辞镜睡了”
姜岁就像是被火燎了尾巴“你你你”
“我听见了。”谢燕至说“铃铛响了一晚上。”
姜岁瞪大眼睛,脸红的能滴血“你你听见了”
姜辞镜那个骗子,明明说房间隔音很好的。
“那那除了铃铛声,你没听见别的吧”
谢燕至“还有别的”
“没、没有了。”姜岁又凶起来,拿脚踢了踢谢燕至没受伤的小腿,道“关你什么事,少管我。”
“你皮肤好像很容易留下痕迹。”谢燕至用给他讲数学公式的语气说“大概好几天才能消。”
姜岁挽起袖子看了看,确实,那些痕迹只是比下午的时候淡了点。
“都怪姜辞镜那么凶。”姜岁怒道,“都说了让他轻点了”
谢燕至喉结微微一滚,“他没有准备药”
“好像有。”姜岁依稀记得自己昨晚瞥见了药膏,他仰起脸,“你帮我涂吗”
“”谢燕至嗯了声,“可以。”
姜岁就去姜辞镜的房间拿了药膏,交给谢燕至,“好像是这个,你看看。”
谢燕至看了说明书,“衣服脱了。”
“不用了吧。”姜岁对这四个字都要有应激反应了。
“你担心我对你做什么”谢燕至抬起眼睫,露出深棕色的瞳孔,其中无波无澜,你这个样子,我会对你做什么”
谢燕至说话还是比较算话的,姜岁犹豫了下,便脱了衣服,趴在床上,“那你快点。”
“今晚姜辞镜不会回来。”谢燕至拆开药膏,他看着少年痕迹斑驳的后背,光是看着都知道留下这些痕迹的人有多兴奋,竭力控制后却还是像公狗圈地盘那样留下了数不尽的印痕。
“你怎么知道”姜岁偏头问。
“爸有意让我给姜辞镜分忧,最近我在接触公司的事情。”谢燕至挤出药膏,慢慢抹到姜岁背上,因为凉,他的腰轻轻拱了一下,两片蝴蝶骨更加明显,真就像是振翅欲飞的蝶。
姜岁不满“爸怎么没跟我说过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