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骄阳(19)

盗版万人迷[快穿] 香却 3496 字 9个月前

谢燕至“你愿意去公司”

“不愿意。”姜岁道“但爸怎么能厚此薄彼呢。”

谢燕至给他翻了个身,看见有些地方都破皮了,微微一顿,“可能有点痛。”

确实有点痛,姜岁皱起眉,决定三天都不要跟姜辞镜说话。

“那你会和姜辞镜争家产吗”姜岁好奇的问,他陪柳渔看了那么多豪门狗血剧,老大老二是必定会因为家产的分配而打的头破血流,那还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呢,谢燕至和姜辞镜之间可没什么感情。

“如果”说到这里,谢燕至却又停住了,没继续说下去,“起码爸妈还在的时候,不会。”

姜岁其实无所谓,反正他两谁赢了都对他没影响,也懒得劝。

他趴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谢燕至把药膏收好,洗了手,回来的时候见姜岁又踢了被子,露出白生生的腿和一截腰肢,他圈住那截脚踝。

这里曾经戴过一个铃铛,那声音很清脆,在他心里,响了整整一夜。

如果争赢了姜辞镜,就可以独占姜岁,即便是拼上性命,他也会跟姜辞镜一较高下。

谢燕至在熟睡的少年脚腕上一吻,给他盖好被子。

可这个没心没肝的人,不会因为他的胜利,而多分给他半个眼神。

接下来的时间,姜岁很少看见元屿,偶尔打电话,对方声音也很疲惫,可见家产的争夺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没了元屿,姜岁在学校里有些无聊,只能跟谢燕至待一起玩儿,倒是和谢燕至的关系好了很多。

中途宋寅还来找过姜岁一次,是放学的时候在校门口堵的他。

宋寅说,他已经和刘美玲离婚了,易慕被强制送进了精神病院,刘美玲则是被送回了安远镇自生自灭,并对姜岁痛苦陈情自己当年的情非得已,甚至当场拿出了遗嘱,称只要姜岁愿意认祖归宗,宋家的一切都是他的。

对此姜岁翻了个白眼,一句话没说就坐上了车。

宋寅还要纠缠,谢燕至挡住了他,声音冷冷“宋先生,他姓姜,请你自重。”

“他是

我儿子”宋寅眼眶通红,“他是我的血脉”

“他不是。”谢燕至扯了下唇角,“从你欺骗文禾开始,你就失去了做他父亲的资格。”

那之后姜岁没再见过宋寅,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回去后跟姜辞镜吐槽了两句。

期末成绩出来那天,姜岁和谢燕至面对面

坐在书桌旁,紧张的不行,“你帮我看。”

谢燕至拿过他手机,打开了班主任发来的成绩单,姜岁观察他的表情,然后发现谢燕至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姜岁“”

“不是吧我还是考的很差吗”姜岁不爽道“可是我已经那么努力了”

“还可以。”谢燕至说。

“你别安慰我”姜岁喃喃,“看来我根本不是读书的料”

谢燕至“总分436,班级排名第四十六。”

“我不是读书的”姜岁的喃喃自语既然而至,“你说我考了多少分”

“436。”谢燕至道“英语考的不错,142。”

姜岁凑过去看手机,忽然用力抱住谢燕至,“你太厉害了”

他之前总分可就刚好三位数

“是你自己厉害。”谢燕至拍拍他的背,“如果上课的时候不开小差,你的进步会更大。”

显然班主任对姜岁的进步也是很满意的,发来了好几条鼓励的消息,姜岁高兴的绕着谢燕至走了好几圈,谢燕至按住他脑袋,“你是小狗吗,为什么喜欢围着人转圈圈。”

“你这种第一毫无悬念的学霸根本不会懂我的心情。”姜岁撇嘴,他想到什么,把自己的成绩单给元屿发过去,学霸这里得不到成就感,那就从学渣那里获得嘛。

“我忽然想起,我每天给你补课,却没有任何酬劳。”谢燕至坐在椅子上,撑着下颌说“我好像免费劳动力。”

姜岁“等我哥给了压祟钱再算行不行”

“我不要钱。”

姜岁熟练的在脸上亲了下,“可以了吧。”

谢燕至按住他的腰,皱眉“太敷衍。”

“”姜岁坐在了桌子上,弯腰去吻他的唇。

台灯的光很亮,为姜岁的眼睫镀上一层银白的光,那些璀璨的光点也好像落进了谢燕至的眼睛里,让他有些目眩神迷。

他克制的没有伸手去抱住姜岁,因为那会让姜岁觉得他太强势。

姜岁像是只胆小的兔子,察觉到危险就会想逃跑,当然也会有别的手段让他逃不掉,但谢燕至对自己在姜岁心里的重量没有自信。

少年之间的吻总是青涩的,明明已经吻过那么多次,姜岁还是毫无技巧,他含着谢燕至有些薄的唇,轻轻浅浅细细密密的吻,两人呼吸交错,气息纠缠,姜岁忽然探出舌尖舔了他一下,不等谢燕至反应,他已经坐直身体,轻哼“够了吧。”

谢燕至呼吸有些不稳,他忽然站起,手指撑在姜岁身侧,手背上青筋直跳,“姜岁,你”

忽然房门吱呀一声响,身形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口,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色的细边框眼镜,显然刚从书房出来,俊美的脸上表情有些冷淡。

“哥”姜岁连忙说“我期末成绩出来了,我考的超级好。”

姜辞镜进来,抱住姜岁,看都没看谢燕至,“嗯,考了多少分”

姜岁当然要从最高分说起,“英语一百四十二呢。”

“很厉害,”向来不是满分就是接近满分的人很认真的夸奖姜岁,“想要什么礼物”

姜岁“想要去看冰雕”

“过几天带你去。”姜辞镜当着谢燕至的面亲亲姜岁,带他往外走,“不过很冷。”

“多穿一点就好啦。”姜岁趴在姜辞镜肩膀上,“也不知道今年过年元小鱼会不会来找我呢”

谢燕至仍旧站在原地,他看见姜岁淡蓝色的睡裤卷上去了一截,露出雪白脚腕,上面套着一只金色的镯子,其上挂着的铃铛依旧在响。

明明是锁在姜岁的脚腕上,他却觉得,是他心口的蛊,血里的毒,日复一日疯狂的、扭曲的爱意已经炽烈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

他也没有打算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