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惊蛰和谷雨面面相觑了一番。
这沈大人,原来是个这么热心的人
看着不像啊
饭桌上,二人不再说话,只自顾自地低头吃饭。
一顿饭吃完,江扶月放下筷子,满足地舒了口气。
沈传也紧跟着放下筷子,道“我也吃好了,夫人,我们一起走吧。”
江扶月点点头,心里却疑惑,沈传一大男人,饭量怎么跟她一样。
是她吃太多了
江扶月不由得有些自我怀疑。
二人一起出了院子,又一起往门口走去。
二人虽并肩同行,但一路上都没说话,只慢悠悠散步一般,直到出了门,二人坐车的坐车,骑马的骑马,这才就此分开。
年节很快过去,朝廷复印开朝,要举办一场很隆重的典礼。
这一日,如安远侯这样远离朝堂,但是有爵位加身的人也得过去露个脸。
所幸经过这些日子的养护,安远侯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虽然走路还有些跛脚,看着不太雅观,但好歹是不用人扶着才能走了,到时候也不算是太狼狈。
安远侯的冠服平日里都存放在老夫人的松寿院,参加典礼的前一日,老夫人把江扶月叫了过去,叫她把冠服给安远侯送去“存放冠服本来应该是你这个做主母的事儿,也就是我不与你计较,容得下你偷这个懒,这才一直替你收着,可这送冠服的事儿,总不需我再替你去了吧”
老夫人话音一落,谷雨便低着头,不忿地撇了撇嘴角。
明明是老夫人觉得这侯爵的冠服是荣耀,这才一直把持着,平时连碰都不让旁人碰一下,没想到如今,竟成了江扶月偷懒才放在这儿的。
江扶月顺从地屈了屈膝,道“婆母说的是,是儿媳的错,不如这次用过之后,就把冠服存放在我那吧,我定好好看管,绝不会出什么岔子,婆母放心吧。”
老夫人脸色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