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嗡嗡。

口袋里的手机开始震动。

“请乘坐az374的乘客注意,您的飞机即将在一小时后开始登机,请还没有安检的旅客尽快通过闸机”

“多谢你送我到这里了。”

女人温婉的嗓音响起。

“乔小姐,不用客气,回程一路平安。”

广播的声音回响在机场里,白序遥带着职业的微笑,目送着披着貂皮绒袄的女人的身影消失在安检入口。女人身后还几个打好招呼了的机场工作人员,一同护送她进去。

公事完成。

白序遥停顿了几秒,才从口袋里掏出还在震动的手机。

知道他私事号码的人并不多。

一般在外出公务时,会留下第二秘书或者其他下属的联系方式,能直接打到他手机上的,是要紧的事。

“请问请问是白先生吗非常抱歉突然打电话给您,请问您现在方便吗”

说话的,是酒店的人,语调急迫,

“我们刚刚试图打林先生的电话,但我们打了好几个,他的号码一直占线。所以才不得不联系您”

白序遥抬眼看了眼窗外的天色。

雪境这里纬度高,天竟然已经朦胧地黑了下来,黑压压一片。

“没关系,你说吧。”他道,转身向机场外走去,“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之前林先生向我们这里询问有没有aha抑制剂,但是我们这边没有库存,所以”

白序遥的脚步顿了下。

浅色大衣的青年嗓音保持着不动声色,

“需要aha用的,抑制剂”

“是的,是的。”酒店的人连连确认,“听林先生说,是林小姐的易感期突然来了,所以事态比较紧急。”

像是为了开脱,负责人又赶紧解释道,“我们提出过让我们的人开车下山但林先生说他自己去”

“我知道了。”白序遥道,“所以联系我,是有什么事”

他坐上了车,让司机关上了门。

“是这样,我们这里的另一位房客,”酒店负责人道,“他说他有备用的抑制剂可以先给林小姐,您觉得要不要”

白序遥“你是指,包下酒店另一间套房的那一个房客”

“嗯,对。”

“我明白了。”

白秘书停顿了下,他道,

“麻烦替我感谢下这位客人的好意,但是出于林小姐的人身安全考虑,我暂时不认为使用其他我们不认识的人的抑制剂,是目前情况的最优选择。”

“我会跟林先生试图取得联系,再”

“噢噢不好意思打断您,”

酒店那头突然传来一阵恍然的叫声,像是被提醒了什么,负责人又紧接着补充了一句,

“那位客人他说让我跟您说,他是林小姐的熟识

。这次来,也是为了矿山的事情。”

“他姓姓贺。”

听筒内一时没有声音。

只有杂音。

“白先生”

酒店负责人以为是线路出了问题,等了一会儿,又叫了几声“喂您白先生喂您还听得见我吗”

“奇怪,突然没声了,难道是信号中断”

“原来是贺少爷啊。”

终于,电话那头,响起了声音。

青年的嗓音不急不缓,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身体后靠,靠在车椅背上,白序遥唇角的笑温温柔柔。

他闻到过几次他的气味了。

他漫不经心地拿着手机,开始给自己的上司编辑消息。

措辞不要紧,要显得仓促,主要是内容得合情合理。

像是“事态紧急”“酒店联系”“应急”“不得已”,当然,还有一些关于“自作主张”的负荆请罪的以退为进的话术。

让他的所作所为合乎逻辑。

手指滑过“发送”,消息被发出去。

白序遥重新对上了电话,他语调带上了些许的沉重焦急,面上表情却丝毫没变,

“贺少爷的确是熟人,他跟林小姐关系也比较近既然这样,现在毕竟是紧急情况,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他的嗓音温和,

“易感期还是属于隐私能不能麻烦贺少爷,直接把抑制剂送过去”

头疼。

头疼。

头疼。

我感觉自己的头要裂了。

没有oga信息素的抚慰,易感期的aha就跟个易燃炮仗一样,再多的欲望也只是欲望,对于我烫得能煮熟个鸡蛋的腺体毫无好处。

说实话,这也是为什么我很佩服那些能跟beta一辈子在一起的oga和aha们。

这些人,无论是易感期发情期,都得在自己包里随时预备着个抑制剂。就好像你明明有老婆但还得必须倚靠一根人工几把,但没办法,一个是身体的排解,一个是本能的需要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上下只能硬一个,看个人选择了。

手机被我早早地就扔在了一边,不知道在被子翻滚里滚到了哪儿去。

在极限的边缘,我自己解决了一次。

我盯着天花板,放空。

尖锐的虎牙被我的舌头舔了又舔,总感觉想要咬点什么东西,于是我就地取材,咬了一口自己的胳膊。

疼得我眼泪都要下来了。

屮。

oga都是吧这是生命能承受之痛吗什么样的抖一到发情期就要被这么咬啊ogaivesatteroga的命也是命

疼哭了,疼得我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又被后颈那股炎热激醒。

当然,这么一看,也不止有上面的头醒了。

我heihei

本作者十万橙提醒您最全的大美人都是我老婆尽在,域名

我“”

不能好了是吧

我想骂人,但说出口来的,嘴唇动了动,吐出的是含糊不清的气音呓语,莫名地,还带了点羞耻的喘。

“。”

我听起来好涩。

好烦。

但好涩。

但谁会觉得自己涩啊

受不了了。

我把我哥的被子扯过来,闷在了我自己的脸上,企图用这种方式蒙蔽自我的听觉。

但意外地,挺好用的。

闭着眼,黑暗的视线。

我抓着床单,另一手徒劳无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