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没错,已经进入了自己不能满足自己的徒劳无功的阶段。
林加栗的右手,你好没用。
秉着宁愿错杀也不要放过的原则,我又积极地换了一个解决问题的方法。
林加栗的左手,你也好没用。
我废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已经累成了一条死鱼。
睁开眼,还是现实社会。
闭上眼,我脑海里填满了糟糕的回忆。
然后,卧室的房门被敲响了。
是我哥
“”
羞耻心对我来说已经下线了。
但我仅存的脸面让我还是硬生生穿戴了个60的整齐意思是我套了件随手拿的浴衣。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哥没直接开门把抑制剂扔进来,但我合情合理地为他找了个“我哥有的时候也可能是个笨蛋呢”的理由,我跌跌撞撞地走过去,到了房门前。
“林加栗”
谁
青年低沉的嗓音隔着门响起。
“喂,抑制剂给你拿了。”
“袋子放在门口的地上,你自己数个几秒,再开门。”
这个声音,虽然有点没反应过来是谁,但很好听。
“我就在外面,如果你出什么事,叫我一声。啧,你这又欠我一个人情”
对了。
这个声音,我也听过好听的喘。
于是我压上了门把手。
在贺枕流震惊的目光之中,我打开了门。
他正弯下腰,想要把手里的袋子放在门前。
“林”
我抓住了他的领子,将他猝不及防拉了进来,嘭地重重反锁了门。
男aha被我抵在墙上,一瞬间,因为过度充斥的信息素,他表情都凝固扭曲了。
“我操,你是脑子坏了吗林加栗你”
强行忍着相斥的信息素,倒抽着气,他额上青筋都噌噌直跳,去抓门把手,“你拉我进来,你疯”
但我才不管,我又抓着他的衣领,把他又一次撞在墙上,迫使他低头看我
。
然后我说“喘给我听。”
贺枕流“”
“快点。”我注视他咬牙忍耐的模样,只觉得兴奋得要命,“给我听。”
我的信息素显然让他很难受。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竭力控制着,不肯跟我对抗。
“为什么不喘”我有点想不通,脑袋只有一根筋,我看着他涨得通红的脸,手抓在他的衣领上,似乎离什么地方很近,“我记得你喘起来很好听,我明明”
于是我的手下移
“你真疯了都这种时候了林加栗你想干嘛”
他终于咬牙切齿地喊出声,高大的男aha力量不容小觑,他抓住我的肩膀,将我咚地反撞在了墙上,剧痛让我整个后脑和后背都在麻木。红发的大美人脸上晕红一片,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但他恶狠狠的表情实在迷人。
“你给我清醒点你他妈是易感期,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样”
“”我说,
“你生气,好漂亮啊。”
贺枕流错愕地愣住了。
那双桃花眼,震颤地,倒映着我的脸。
他的唇张了张,
“林加栗,你刚刚,说什么”
但就因为这一瞬的愣神,抵抗的控制被放松终于,aha的本能厌恶互斥到了极限。
临界点。
下一刻,我闻到了他的信息素的味道。
浓重的黑檀的香气。
但几乎就在嗅到的一瞬间,那种强烈的排斥让我喉咙紧缩,身体肌肉都猛地绷紧。
痛。
两个aha的信息素猝然到达了顶峰,像是惊涛怒浪,水火不容。
怎么形容,就好像,身体被千斤的重物猛然碾压过,每一寸肌肉,每一寸骨头都咔咔作响在抵抗战栗,但我
我真的很兴奋。
于是我拽上了他脑后的红发,将他的脑袋猛地压下来,撕咬一般咬上他的嘴唇。
“你”
血腥味一下就充斥了我的口腔。
辛辣的,浓烈的黑檀的香气,刺激的,让人那种糟糕的暴虐感到了极致。
贺枕流的手指也猛地掐上了我的咽喉。
我被他按在墙上,青年的手修劲有力,男aha的力量优势在此刻显露无疑,他手指用的力道没有收,我甚至都能听到我喉咙被他卡紧发出残破风箱一般的苟延残喘的声音。
好痛。氧气抽离,痛得人要死了。
好兴奋。兴奋得人也要死了。
尤其是我模糊地想到,这个人,面前这个人,好像被我操过我就更刺激了。
我甚至手指攥紧了他脑后的红发,另一只手松开了他的衣领,反而顺着他的脖子,摸上了他的脖子后方
我手指抵着他的后颈,往上按压地,
摸了
一下。
一个heihei对于aha来说,最为挑衅的动作。
▇本作者十万橙提醒您大美人都是我老婆第一时间在更新记住
然后突然重心后仰,后脑重重落在某个柔软的织物上我被男aha强硬地压到了床上。
床因为两个人的体重,都下陷。
贺枕流胸膛剧烈起伏,他居高临下地把我按住,眼下的皮肤大片地艳红起来,怒火中烧低声骂道,
“操,林加栗,你是个疯子吗你想找死”
我快爽死了。
爽得我都要笑出声,贺枕流脸上的表情倒是很扭曲,我喉咙上被卡住的力道越来越大。
在那一瞬间,
我静止地,慢慢地,悠悠地,想了一下。
窒息玩法,好像,不是没有科学依据的。
那么
然后,就是侧颈上的猝然凉意。
是贺枕流恨恨拿着抑制剂的针管,一下扎入了我的脖子。
他骂了一声。
获得的氧气,重新灌进了我的嗓子里。
房顶的声音,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