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山只怕晚一步,呼延玉便能销毁罪证,一个眼神,两名副卫律立刻将西戎侍卫按在地上。

房门被踹开,一股浓浓的药味扑鼻而来。

“谁人擅闯?”

虚缇蒲弋从里头出来,刚要拔刀,破山的刀已经架到他脖子上。

“是你,我认得你。”

虚缇蒲弋未及弱冠,年轻气盛,他看着破山,质问道:“素闻大夏乃礼仪之邦,夜闯使臣房间,这便是大夏的待客之道吗?”

“刺客袭击摄政王府,有目击者称,歹人进了四方馆,我等奉命捉拿刺客,还望使者配合。”

破山语气威严,一点也不啰嗦,“来人,搜——”

“谁敢?!这大半夜的哪来目击者?就算瞧见,四方馆里里外外数栋楼宇,各国使臣下榻,怎么偏偏就盯着我们西戎?大夏这是当我们西戎好欺负吗?”

虚缇蒲弋不惧脖子上的寒刀,上前一步,破山握刀的手稳而有力,不退不让,虚缇蒲弋的皮肤瞬间被割伤。

破山毫不客气道:“我等也是为了贵客安危、两国邦交着想,搜——”

“呼延家族乃是我西戎第一贵族,玉公子身份尊贵,连西戎王都要以礼相待,岂是你一个区区下人,想搜就能搜的?”

屏风后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

“咳咳,蒲弋不得无礼!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