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山担心影响不好,想着王妃毒已解,此人价值寥寥,犹豫再三还是过来打扰。

墨承影声音凉凉:“送她上路。”

破山离开,沈雁归伸手去摸衣裳。

墨承影嘟囔着,“再陪我睡会儿。”

“圆圆醒得早。”

“她昨儿睡得晚,一时起不来。”

“别闹。”

墨承影巴巴儿将脸递来,“亲一下再走,就亲一下。”

沈雁归被扰得没法子亲了脸、亲了嘴,“走了。”

“这就完了?”

他捞起她的腿,“大的亲了,小的呢?”

“你在这等着我呢?”

“昨儿夜里是谁……”

墨承影在她耳边细细描述着,字字露骨、句句臊人,说得沈雁归眼睛都不敢睁开。

“说话边说话,拿着人家的手乱摸是什么道理?”

“道理?夫人倒是同我说说,自己搜刮民脂民膏,吃饱了便不顾旁人死活,这又是何处之理?”

沈雁归娇嗔:“强词夺理。”

“嗯?”墨承影兴致满满,“有多强?”

沈雁归嗯了一声,上齿咬着下唇,一点点松开。

晓风吹拂,树影婆娑,初夏的绿意鲜嫩。

美好的一天从喜欢的人和事开始。

沈圆圆一睁眼便瞧见姐姐,心里欢喜得不得了,她搂着姐姐的脖子,嘴里不停喊着“姐姐”。

小家伙目光如炬,“姐姐,你嘴巴怎么肿了?”

“呃……”

“你脖子怎么了?”

“嗯……”这该怎么回答?“老鼠咬得。”

“这里怎么还有老鼠?我都没有见过。”

沈雁归连忙将话题扯开。

丫鬟们进来伺候梳洗,墨承影坐在书案前听破山汇报,江焰已经死了。

待破山离开,沈雁归转头看他。

“我倒是有个疑问。”

“你说。”

“赫连珏和虚缇蒲弋分别被关押的时候,赫连珏确实是赫连珏,破山用刀掀了虚缇蒲弋的脸皮,此时虚缇蒲弋也确实是虚缇蒲弋。”

墨承影已经能够明白沈雁归的意思了,他缓步走过来。

沈雁归严肃问道:

“他们都身负重伤,各自被关囚笼,是怎么做到避开那么多侍卫,成功交换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