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光的破山?

还是不着寸缕的江秋影?

瞧着景明这神神秘秘的模样,定然是不寻常之景,沈雁归摇摇头,“什么?”

“落红。”

“做戏做全,谁像你一样,赐个‘假冒’郡主的封号。”

沈雁归喝了口茶。

“红了半床。”

“噗——咳咳咳。”

“你慢些。”墨承影拍着沈雁归的背,“至于这般激动吗?”

“那么多血,她当杀猪呢?”沈雁归好不容易平复下来,“虽然没脑子,至少说明你这个义妹,尚不经人事,是个干净身子。”

“可不就是杀猪?杀破山这头猪,我去的时候,破山还是懵的。”

沈雁归不由担心,“他不会真的……”

“那个女人但凡舍得全脱,我也能信她两分。”

墨承影想起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江秋影还敢暗给破山一个鄙夷的眼神,若非为了挖出她背后的目的,他能当场劈了江秋影。

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胆敢瞧不起他摄政王的人。

“他的伤不要紧吧。”

“侍卫长亲自动的手,伤皮不伤骨,也就是瞧着可怕,不要紧。”

话虽如此,早膳过后,沈雁归仍叫青霜拿了瓶伤药去给破山。

青霜去了破山住处,却被告知,破山也搬去了客院,和江秋影一个院子,一个住东、一个住西。

房门没关,青霜径直进屋,刚好在门口听到破山同江秋影表明心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