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嘎一面摇头,一面嘴里感叹着:“这韩大王的骑术也这么高强啊。”
骑马追了上去。
她的马当然比不上南院大王或者公主的骏马,只是努力追赶罢了。
真如月勒住马停下来,笑了。
“韩大王,你现在骑术高明啊。”
没想到韩延徽却颇有些委屈地来了一句:“东君娘娘,感觉你未免太小瞧我了。”
这让真如月有些意外:“哦?你是南院大王啊,我怎么敢小看你?”
韩延徽却有些阴阳怪气。
“那么,在新唐东君的眼中,辽国的南院大王,莫非就只是醉心于高官厚禄美女如云的俗人吗?”
真如月这才明白,原来韩大王对自己刚才那番话很是不满呢。
怪不得要比赛骑马。
证明他不是俗人?
真如月脱口而出:“那还证明什么?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俗人了。”
要不说男人好哄呢?哪怕是韩大王这种人中翘楚,听见自己一直思念的伊人说出这种话,也不禁喜形于色。
连阴阳怪气都忘了。
“公主不愧是韩某的知音啊,哎,人海茫茫,能够得一知音,韩某此生何求?”
真如月忍住笑:“在我看来啊,你和我们契丹男人的最大不同,就是你虽然也醉心功名利禄、艳福无边,但你懂得隐藏自己,你把这些目标藏在心底,藏得好深、好深,甚至于你自己,都有时候找不到了。不过其实,你最深的心底,仍然是这些东西。”
听真如月这么一说,韩延徽又有些失望了。
讪讪地说:“公主这么说,真是体现了公主的霸道。”
真如月笑着问他:“怎么又是霸道了?”
“非要把自己的想法,自己的观点,强加在别人头上,还不许别人分辩,不知这算不算霸道? ”
真如月笑着承认:“这倒是有点霸道。”
韩延徽看着真如月迷人的笑靥,内心的潮水又涨了起来,甚至要涨过理智的堤岸了。
竭力压抑着原始欲望,一半夸奖一半奉承:“真如月你知道吧,你的笑容真美。”
真如月并没有发现韩延徽改变了对自己的称呼,仍然在不留情面地打击他。
“韩大王你知道吧,你真不懂讨好女人。”
韩延徽愣了一下:“我不是已经在夸奖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