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如月无奈地摇摇头:“是夸奖,只是这种俗透了的夸奖,你觉得会有女人喜欢吗?就像你给我一个成熟的梨果我很开心,但若你给我一个熟透了已经腐烂的梨果,你觉得我会开心?”
舌辩郭崇韬的男人,现在却被批评的狼狈不堪。
“真如月,你肯定误解我了,我是从心里说的,你的笑容真的很美。”
真如月忽然想起了那笔赔款。
真的是韩延徽帮忙了吗?阿娘真的放弃了吗?当面问清楚吧,这是个机会。
“好吧,除了我的笑容,你应该还有件事情想告诉我吧?”
韩延徽心海轰然作响,目瞪口呆。
难道,公主是要我向她表白吗?
犹豫着,说了:“我……”
还是不敢孟浪。
真如月有些急了。到底是不是韩延徽帮忙的啊?父皇他们,同意取消赔款了吗?
“有话就说!”
多年的儒家思想熏陶,让韩延徽无法直诉胸襟:“下官……”
真如月受不了他了,忽然猛打一马鞭:“最看不得你这种拖泥带水的男人,闪开。”
韩延徽战马吃惊,直立起来,将韩延徽摔倒在地,真如月也急忙下马去察看韩延徽。
真如月俯下身去查看韩大王,却没有留意到自己几乎已经与韩延徽耳鬓厮磨了。
“你没事吧?”
韩延徽心海的潮水一下冲破了理智的堤岸,忽然伸出手紧紧抱住真如月,使劲亲吻她。
真如月吃了一惊,挣扎着喊道:“你疯了!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马上放开我。”
正好这时乌云嘎策马赶了过来,真如月连忙呼救。
“乌云嘎,快把韩大王拉开。”
乌云嘎迟疑了一下,竟然纵马离开了。
真如月高声叫喊着:“乌云嘎!你怎么敢溜?”
乌云嘎才不来蹚浑水呢。
草原上,只留下了这对男女,不知什么时候起,真如月不再挣扎,两人渐渐吻在一起,真如月的两只手也搂住了韩延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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