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郦帝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个三女儿完全没有理解她的良苦用心,不仅在大婚当日同时纳了侧夫进府,新婚夜更是抛下正夫,与那李侧夫共处一室,让长孙家大郎君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柄,也让自己多年对她的苦心栽培成了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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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年过半百的阁老长孙枚跪在她的面前,嘴里不说万俟长歌一句不是,只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自家儿子受了多少京城夫郎郎君们的多少冷嘲热讽时,郦帝都感觉自己的一张老脸都被这个三女儿丢了个干净。
可说到底木已成舟,又是儿女间的家务事,她也不好过多插手,只能一边下旨申斥万俟长歌,一边给长孙家和三皇夫赐下丰赏。
如此多番折腾下来,她心里对于万俟长歌残存的那些期望都渐渐被消磨得所剩无几。
可她本以为万俟长歌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优柔寡断,沉溺于儿女情长,既然做不了天下之主,那就当个富贵闲散王女吧。
可谁曾想三年过去,这混账东西不仅没有丝毫清醒,反而还在正夫并无过错的情况下,自作主张与其和离。
消息传到宫中之时,郦帝正与众位内阁大臣共商国是,七八名阁臣当场就变了脸色,纷纷看向了为首的长孙枚。
长孙枚不愧是统领内阁多年的老狐狸,当场便摘了头上乌纱帽,一撩袍角,伏拜于地,声泪俱下地痛陈自己家门不幸,教子无方,这才让自家儿郎做出这种辱没皇家名声的举动。
她姿态谦卑,言辞恳切,看似是将责任全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可郦帝哪里看不出她这是以退为进,在众臣面前向自己讨一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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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