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慕安听了几耳朵闲言碎语,得意地笑起来:“怎么了小官,被吓傻了?你现在跪下冲我磕几个响头,我就不与你计较,不然,西悦公主的怒火可不是你能承担的起的。”
老者似乎也是这么想的,深深地冲谢慕安作揖道:“大人,是草民惊了您的马,与叶指挥使无关,草民给您跪下了。”
说完就要撩起衣摆屈膝跪下去,被叶翊尘架着胳膊扶住了:“老人家,快起来。”
他正气凛然道:“祈西悦公主正直无私,凡事秉公处理,是心中自有大义之人,便是你告到公主的面前,她也不会徇私。”
“你莫要在这里败坏祈西悦公主的名声。”
叶翊尘眼神坚定,言之凿凿。
小染被人误解太多,不能再让这人当街败坏小染的名声,让百姓以为小染是个徇私枉法之人。
听闻那谢云舟是个治军严明,赏罚有度的大将军,镇守北境十三载,几番击退北境部落的侵犯。
瑞阳县主也是个通情达理,温柔持家的贤内助,怎么教养出来的儿子这么嚣张跋扈,仗势欺人。
谢慕安扬了马蹄,恶意地笑着:“那你可以试试,就别怪本公子座下骏马的铁蹄踏过你的尸体。”
叶翊尘安抚一番老者,将他推至一旁歇着,再度抽出宝剑,对着谢慕安的马道:“你可以试试。”
“好啊。”
马蹄高高扬起,正要落下,叶翊尘快如闪电,手起剑落间,骏马的脖子被划开一道大大的血痕,汩汩淌着血。
不过瞬息,骏马轰然躺倒在地上。
谢慕安从马上滚落,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抽出腰间的佩剑,双眼猩红道:“小官,你敢杀我的马,我要你偿命。”
围观的人哄地散开,生怕刀剑伤到了自己,醉仙楼的老板唉声叹气着躲远了些。
叶翊尘甩掉剑上的血,正要迎上去,就听见熟悉的清冷嗓音响起:“都住手。”
随后是空夏清脆的声音:“祈西悦公主驾到,尔等还不速速行礼接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