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那女人瑟瑟发抖地被架着回来,扔回了屋里。
江雨俯身看着她,嘻嘻笑道:「这种窝囊的男人,也就你看得上。」
她看上的男子,高大英俊,里头的窝囊男人如何比得?
丢下一句话,江雨施施然离去。
船舱内静下来,不多时传来女子哭泣,并捶打男子的声音。
此这般声音总归比方才不堪入耳的声音好过些,再无人出来谩骂。
--
此刻的京城。
冷松回江阳侯府复命。
他把夜振贤马车上所言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季清羽。
季清羽闻言,气得手背青筋毕现。
他必要慢慢折磨夜振贤,如此才解心头之恨。
翌日上午,冷松派出的人回来禀报。
其中一人道:「贤王被折磨得不轻。」
另一人道:「那些人将他当成小倌,直接往死里整。」
又有一人附和:「那些人还说他长得俊。」
话一出口,几人对视一眼,憋着笑。
昨夜疯狂的场景,他们全程注视着,就差将情景画下来了。
季清羽冷笑:「夜振贤当时什么反应?」
「当时他说他是贤王,人家一听他是贤王,更来劲了,说皇子们养尊处优的,肌肤比女子还细腻。」
「有人不信,直接将他揍了,说什么他若真是贤王,那他们全是皇帝了。」
闻言,季清羽点头:「此事你们办得不错,有赏!这段时日,你们休息一阵,别叫人抓住了把柄。」
几人称是:「爷,请放心!」
待他们离开,季清羽对冷松道:「你去打探打探,宫里有什么反应?」
冷松应声称是,离开侯府。
一个时辰后,他回来紧张地禀告:「爷,夜振贤出事,夜高钧知晓后,正下令全城彻查幕后之人。」